于耳鼻一聽,頓時急了,忙道:“公子,那我怎么辦啊?”
陶商慢悠悠的道:“買馬則必須也要養馬,再好的馬,沒有好的飼養和訓練也是白瞎,我打算在城郊成立金陵馬場,并購置一些青州戰馬運來進行飼養,你在這邊幫我主持馬場的事宜,回頭匈奴馬到了,若是能夠與青州馬進行配種的話,也是好的,這些事便都交給你處置了,你們父子一個主外,一個主內,相得益彰。”
于耳鼻一聽,腦瓜子都大了。
養馬不算,還得負責給馬配種?
“公子讓我給你當養馬的官?”
陶商聞言樂了:“養馬的官有什么不好?那可是很重要的崗位,總比你當奴隸強吧?你以后就專門負責養馬和給馬配種的事宜,對了,我就再給你額外安排個馬場主管的官職,這官就叫弼馬溫吧。”
于耳鼻一聽這個官職的名,差點沒惡心死。
自己從沒聽過這么難聽的官職名稱?這位陶公子是怎么尋思出來的。
可惜的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于耳鼻此刻仰人鼻息,陶商讓他干什么就得干什么了。
而且陶商的安排也是無懈可擊的,他讓性格相對懦弱的劉虎俾代表于夫羅去漠北的私營渠道購馬,并讓楊展率領二百名虎衛軍士卒,以客商的名義對他的人身進行實施監督。
而于耳鼻這種擅長反水的小王子,陶商則是把他留在了金陵城當成人質,讓他負責管理官方馬場的內務,既能發揮其所長,又能將他按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開著,而且有他在金陵城做人質,劉虎俾在外面也不敢輕易鬧什么花樣出來。
陶商的計劃很完美,他另外還讓人從青州采購了一批戰馬回來,在剛剛成立的金陵馬場內先進行繁殖飼養,并和徐州的南馬做一下初期的交配試驗,這樣等匈奴馬運送回來之后,己方已經在馬匹的繁殖和配種經驗上有了一定的參照案例,操作起來會更加的得心應手。
但計劃不如變化快,陶商的金陵馬場的發展實驗,在剛開始進行操作的時候,就遇到了一個挫折。
這個挫折不是來自去往漠北的劉虎俾,也不是在金陵馬場養馬配種的于耳鼻,而是去往購買青州馬匹的隊伍出現了差錯。
陶商派人購買的青州馬,在回返金陵城的途中,竟然被人劫持了!
消息回報給了陶商,陶商非常的氣憤!
一向只有他去搶別人的東西,何時有過別人來搶劫自己的東西?
簡直是反了天了!
憤怒之下,陶憤商急忙招來郭嘉詢問個中的詳細事宜。
郭嘉這一段時間,一直忙著成立校事府的各種雜七雜八的事情。
如今校事府中上層人員配置已齊,差的就是需要進行系統訓練,大批量的培養能夠獨當一面的校事官。
郭嘉一進門,陶商便一臉不愉的問他道:“你這校事府的主事是怎么做的?我派人前往青州的戰馬讓人劫了,還是在我自己的境內,你事前居然沒得到一點風聲?太松散了吧。”
郭嘉憑白無故的挨了一通埋怨,聞言先是一愣,接著咧嘴笑了笑,道:“太平公子您能講點理不?校事府剛成立多少時間?可用的校事官人選郭某還沒弄齊呢,你就讓我做到無事不察?你總得給我一點時間運作運作、操持操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