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話過后,陶商覺的得趕緊辦正事了。
陶商看向貂蟬,將話題轉了回來,道:“蟬蟬,王司徒何在?”
陶應在一旁聽的,渾身雞皮疙瘩直掉。
太惡心人了吧……蟬蟬?
貂蟬一伸手,沖著陶商媚笑道:“義父收了你們兄弟的拜帖,早就在書房等著你們了,跟小女子走吧……太平大公子。”
陶商哼了一哼,沒有理會貂蟬話語中的調逗之意。
你也敢叫我太平?……總有一天要讓你知道本公子有多翹。
陶應在一旁看的發愣。
這一對,平日里就是這么**的么?
來到了王允的書房,陶商和陶應脫去鞋襪而入,卻見王允正坐在桌案前低頭沉思……一副蓬頭垢面的樣子。
但見這老頭的面容甚是憔悴,瞅著比皇甫嵩還要虛弱幾分。
王允此刻,滿頭的銀絲只是隨意的打個髻,其余的都是呈散亂狀的披在肩膀上,老頭的顴骨凹陷,一雙老眼看似因為熬夜而變得通紅,滿滿的充斥著倦怠之意。
陶商詫然的看著王允,渾然不明白他是怎么淪落到了這般境地的。
王司徒,這是要死的節奏嗎?
“王司徒,你這是要……”
王允白眉一挑,猛然抬頭,頗有些挑釁意味的瞪視著陶商,道:“要怎么樣?”
“要上西天拜佛求經嗎?”陶商換了一個婉轉的說法。
王允聞言皺了皺眉。
“雖然老夫聽不懂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但老夫能夠敏銳的感覺出來,你說的不是什么好話。”
看看這老頭,多能自吹自擂,感覺就感覺唄,還敏銳!
陶商笑嘻嘻的道:“王司徒,多日不見,您老怎么換風格了?好潮的說……您這頭發得是有多久沒打理了?這么亂?都能養鳥了。”
王允淡淡然道:“一腦袋老白毛,打理它作甚。”
說罷,伸伸手示意陶商和陶應二人坐下,道:“你這小子,多長時間沒來老夫這串門了?整日的只顧著你的金陵城,是不是早就把老夫忘在了腦后?”
陶商嘿然一笑,道:“看您這話說的,我忘記誰也不會忘記您吶,我這不是特意帶禮品來拜訪您了嗎?順便還給你帶來一件寶物——人間至寶!”
“寶物?”王允頗是有些不明所以,奇道:“什么寶物?”
陶商沒有說話,只是將目光挪到了陶應的身上。
王允和堂下侍立的貂蟬也一同將目光隨著陶商的目光而移動,最后也落在了陶應的身上。
一時間,廳堂內鴉雀無聲。
陶應似乎也多少感覺出了有點不對勁,四下環顧,見幾個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的身上,這孩子不由傻乎乎的伸手一點自己的鼻子,奇怪的道:“那寶物,是我呀?”
陶商沒有理會他,轉頭看向王允,微笑道:“王司徒,您覺得這寶貝怎么樣?”
王允哼了一哼,表情很是傲嬌:“不怎么樣!他不是你弟弟么?這也算是寶貝?你領他來老夫這里做甚?”
陶商拉著陶應站起了身,接著伸手一指王允桌案前面的空地,對陶應低聲道:“快去,給司徒大人磕頭!”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