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的車輪已經開始發生些許的偏差了。
但不論如何,事情已經擺在眼前,就得想辦法解決。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歷史上的曹操在這個時間段能把袁術打的尿褲子,陶商覺得自己一樣也能。
尿褲子太小兒科了,他決定把袁術打出屎來。
陶商急忙召開緊急軍事會議,集結眾人,商討如何抵抗袁術。
議事廳內,金陵城所有的謀臣和武將們都齊聚一堂,靜靜的聆聽著郭嘉所帶回來的情報。
郭嘉此刻也收起了往日的嬉笑面孔,少有的露出了正經的神色。
陶商一時有些恍惚,看著如此正經的郭嘉,他有點懷疑這小子昨晚是不是喝多了。
郭嘉對大伙正色道:“袁術的大軍,目前駐扎在壽春,正在整頓兵馬,收攏戰船,十萬大軍甚至還包括昔日江東猛虎孫堅麾下的舊兵,其勢不小,咱們若是在金陵城與之相敵,就算是打贏了,只怕也是會破壞金陵城的鄉間田野,撼動民生,因此,在何處御敵,便是重中之重。”
聽到這里,卻聽陶商立刻說道:“當然不能在金陵城與袁術作戰,金陵城是重鎮,也是陶某在丹陽郡的核心,絕對要把袁術擋在金陵城的地界之外……奉孝先生,依你之見,我軍當在何處布防?與袁術交鋒?”
郭嘉從座位上站起來,抬腳走到大廳中掛著皮圖的屏風前,仔細的觀看了良久之后,突然伸手一指,朗聲道:“袁術若從壽春來,則必經巢湖之地,如此,濡須口便是扼守其進兵咽喉的要地,但濡須口沒有防御工事,若是在這個地方與袁術交戰,敵眾我寡,怕是殊為不智。”
郭嘉的話,瞬時間便讓陶商的腦中亮起了一盞明燈。
建安十七年,孫權遷治所于秣陵,更名建業,并在濡須口建造石城,名喚濡須塢,他憑此城而守,并于東漢建安十八年與三國魏黃初四年,兩次與曹軍在此地發生大規模的戰役,而這兩次戰役都是以曹軍的勞而無功而告終。
按照郭嘉的話來講,自己確實是可以按照他的方法,在濡須口建造一座堡壘,用以阻擋淮南方面的進犯之軍。
“距離袁術攻打金陵城,還需要多長時間?”陶商沉聲問郭嘉道。
郭嘉掰著手指頭算了一算,方才言道:“袁術大軍剛剛占據淮南,壽春方面有待他出面收拾停當,十萬人馬,準備糧秣,整裝并進,到達巢湖最快也要二十天到一個月之間。”
“夠用了!”陶商輕輕的一拍手,對陳登道:“元龍,火速召集民夫,安排工匠,在濡須口建造堡壘,用以防范袁術。”
“諾。”陳登知道事關重大,急忙作揖稱是,隨即趕忙去安排這件事。
“許褚、徐晃、徐榮、陶基,整頓金陵城全部兵馬,前往濡須口布防。”
四名戰將分別起身,共同拱手言道:“諾!”
陶商又轉頭看向韓浩,道:“元嗣,我領兵前往濡須口對抗袁術,后方的糧草供給和金陵城守備安危,就全權交給你負責了……張昭、張纮、陳群、司馬朗都是治政之才,但不善軍事調度,唯有你能擔當起的替我守備根本的大任,我走之后,金陵城的一切,便由你全權做主,生殺予奪,皆唯你是從。”
韓浩從打認識陶商開始,就沒有看見過他這么正經的跟自己說話,心中也是知曉此次乃是金陵城自改革以來,所遇到的第一大難關,此一戰不但關乎金陵城的生死安危,也關乎到金陵城日后在天下的位置。
韓浩正了正顏色,沖著陶商作揖鄭重道:“有韓浩在,便有金陵在,府君放心便是了。”
陶商長嘆口氣,伸手拍了拍陶商的肩膀,道:“你這么說,我更不放心了……韓浩不在了,金陵城也要在啊!你這個回答讓我非常的不滿意。”
韓浩聞言,臉頓時變得闕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