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淵聞言不由的愣住了。
這小子是誰啊,有毛病吧?
說我們無恥?你們借著撤退的名目,掉頭來偷襲徐州軍的營寨,就不無恥了?
怎么尋思說的!
夏侯淵懶得跟這種不講理的人廢話,他將手中的戰槍一提,揚聲道:“實話不怕告訴爾等,不止是某這一支兵馬,曹公帳下另有三路兵將,此刻亦是正在向此處開拔,稍后便至!另有袁公帳下的援軍,亦是在向此處趕來!呂布自以為得計,實則是確實中了陶商之謀,呂賊這一次是輸定了!爾等若是識相,便速速下馬歸降!某可保證留你等逆賊之命。”
高順和郝萌一聽這話,臉色變的有些發黑,露出些許的焦慮之色。
可侯成卻是不吃這一套,他狠狠的“呸”了一聲,怒道:“讓我們歸降與你?做夢吧!誰贏誰輸,尚還在兩說之間!今日我侯成別人殺不得,但你們這兩個曹賊的爪牙,卻是必須殺得!”
高順乃是大將之才,尋思片刻后,立時恢復了冷靜。
他將戰槍一豎,敕令身后的陷陣營擺好陣勢,并冷冷對夏侯淵和典韋道:“陷陣之志,有死無生……爾等有什么遺言,最好現在就說吧!不然稍后待高某的陷陣營一動,你們想說卻也沒有機會了。”
夏侯淵揚天大笑,不屑道:“爾等死在即刻,尚不自知,還問某之遺言?我夏侯淵平生重義輕生,從不怕死,也從沒想過留什么遺言,今日你們三個就納命來吧!”
“哼!”高順重重的“哼”了一聲,同時一甩手中的戰槍,冷聲道:“既然如此,那便別怪高某對爾等無情了!”說完話,便要喝令讓陷陣營借勢沖殺過去。
“等一會!”典韋突然一伸手,喝住高順,正色道:“某家有遺言要說。”
“啊?”
高順聞言頓時一愣。
夏侯淵在旁邊也有些聽傻了。
典韋低著頭,憋了半天,突然蹦出一句道:“我十分想見呂奉先!”
“你去見鬼吧!”高順等人的鼻子差點都氣歪了,怒吼一聲,率領著陷陣營就向著夏侯淵和典韋沖殺過去。
……
……
戰場的另一面,徐州軍此刻正在和并州軍進行殊死的搏斗。
而呂布和許褚的戰斗,也已經進入到了五十個回合。
自打上回在虎牢關被許褚戰敗之后,呂布在長安,每日極為刻苦的鍛煉自身的武藝,相比與兩年多前,其實力更是不可同日而語,比之當初,強了著實是不止一點半點。
五十回合過后,呂布竟然是將許褚穩穩的壓在了下風。
許褚咬緊牙關,奮勇與呂布決戰,只是呂布的方便畫戟快如閃電,毒如蟒蛇,更兼一身力氣猶如熊虎。
饒是許褚,此刻也已經只有招架之功了。
若是換成當日在虎牢關與呂布交過手的關羽和張飛在這里,也必然會被呂布此時的武藝所震懾驚駭。
數年不見,這廝忍辱負重,個人本領盡然進步至廝!
呂布一邊瘋狂的向著許褚發動攻勢,一邊哈哈大笑:“許賊!適才不還很是囂張嗎?此刻怎地這般不禁打?莫不是晚間沒吃飽飯乎?”
許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