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看來這事確實是真的。
糜貞一邊細細的咀嚼雞肉,一邊偷瞧了一眼和小鶯兒撕雞撕的正來勁的陶商。
這個太平公子,著實是有趣呢。
幾人正吃著,卻見裴本突然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
陶商見狀一奇。
莫不是又一個被香味吸引過來的?
裴本滿頭大汗,他沖著裴錢打了打手勢,將他招呼了過去。
裴錢嚼著雞肉,滿嘴油漬的沖著裴本迎過去,卻見裴本焦急在的在他耳朵邊一陣嘀咕。
裴錢嚼著雞肉的嘴瞬時間就不動了。
半晌之后,卻見裴錢一臉憂郁的轉身走回到了陶商等人的身邊。
但見一只叫花雞已經被陶商,貂蟬,糜貞等人吃的尸骨無存,滿地雞毛。
黃鼠狼吃雞,亦是不過如此吧。
裴錢看著陶商的目光很是奇怪,似悲傷,似委屈,似哀悼。
陶商被裴錢的目光盯的渾身不自在,就好像自己躺在殯儀館內,隨時準備進火爐一樣。
陶商目視裴錢,溫聲道:“怎么了?臉色如此不善……沒吃開心?要不我下回單獨再給你做。”
裴錢面色沉痛的盯著他,語氣哀働:“徐州那面出了潑天的大事!這一次,咱們著實是惹了大禍。”
看著裴錢凝重的神情,陶商的心不由咯噔的跳了幾跳。
一個沒來由、極度不妙的感覺瞬時間涌上了他的心頭。
陶商站起身,走到裴錢的面前。
裴錢將嘴角湊近陶商的耳朵,既顯慌張又顯地沉的道:“徐州那邊傳來了消息,曹操的父親曹嵩,從瑯琊國往兗州遷移的途中,被奸賊所害,賊寇所遺留下來的場物證據,皆指證據了我金陵軍,曹操派使者往彭城,質問陶使君,要陶使君給他一個滿意的交待!不然,便要揮師東向,踏平徐州,盡滅徐州軍民……”
話還沒有說完,陶商的腦袋便好似被響雷轟擊到了一樣,一瞬間就有點不值所措了。
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曹操迎接老爹回兗州,我不是特意囑咐過父親,讓他不要插手其中,躲的越遠越好嗎?
怎么到頭來曹嵩他還是出事了?而且怎么還是死在金陵軍的截殺下?
曹嵩那老王八蛋的八字跟我陶家到底是多犯沖啊!
每一次死的時候不跟姓陶的沾點關系,曹老頭好像就死不消停似的。
不過這件事,卻很明顯的有些蹊蹺。
感覺好像是被人陰了一樣。
眼見陶商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也是弄的愁容不展,裴錢更加著急了,跺腳道諫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