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即使是他問,許褚也不會說實話,總是支支吾吾的。
但不知為何,陶商今天感覺許褚的臉腫的格外的大。
“又跟人比武了?”陶商平淡的審視著許褚的臉頰。
許褚的面色一紅,諾諾的點了點頭。
陶商長嘆口氣,無奈的道:“又跟人比武了?”
許褚哼哼唧唧的隨意答應了一聲。
陶商仔細的打量著許褚的面頰,突然道:“兄弟,你這次的臉腫的是格外的厲害呀,怎么?那個常年跟你比拼的對手,武功長進了?”
“您別問了!”許褚倒吸了一口涼氣,好似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他使勁的揉了揉生疼的腫眼睛,嘀咕道:“有什么事您就吩咐吧!”
陶商站起身,對著許褚道:“先別在這談了,我命陶基在徐州的丹陽精營中抽調了兩萬丹陽兵演武,你隨我去校場看看。”
二人出了府邸,乘車前往彭城南郊的校場。
兩萬徐州本部的丹陽精兵此刻正在校場演武,殺氣騰騰,氣勢磅礴。
陶謙當年命陶基給陶商當副手,并抽調了兩千丹陽精兵給陶商,那兩千丹陽精兵隨著陶商南征北戰,數年下來,已經成了百戰之師。
而陶謙自己所統帥的丹陽兵正營,一直以來都是由他親自直管,這也是徐州本土的兵將一直是由曹豹掌管,但陶謙卻依舊可以在軍事上制衡曹家的原因。
最精銳的部隊,一直都是陶謙手把手的管著,曹豹的勢力針插不進,水潑不進。
如今將大權交付給了陶商,徐州本部的丹陽精兵營自然也得交給陶商管理。
看著校場上的一萬名精銳丹陽兵,陶商對許褚道:“這一次前往吳郡討伐山越祖郎,平定匪患安定杭州邊境,只是一個方面,最重要的,是需要你把這支丹陽精兵訓練成型!金陵的兩千丹陽兵,因為多年的鏖戰,在戰力和戰術上,已經超過了本部的丹陽精兵,彭城本土的丹陽精兵約有三萬之眾,我抽調出兩萬來,讓你帶去練兵,你好生謹慎,勿負我心,借著討伐山越的機會,好好的磨煉一下這支軍隊,知否?”
許褚謹慎的一拱手,道:“諾!必不辜負太傅一片苦心。”
二人正說話間,忽然見一名虎衛軍士卒急匆匆的跑到了二人的面前。
這名虎衛軍乃是許褚的心腹,出身許莊,與許褚也算是頗為熟稔的老鄉,他先是向陶商恭敬的施禮,然后趴在許褚的耳朵邊上嘀嘀咕咕的說了幾句話。
還沒等說完呢,便見許褚的面色頓時大變。
“太傅!咱們趕緊走!”許褚慌慌張張的,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邪風,急忙催促著陶商跟他離開。
陶商則是滿頭霧水。
“仲康何必如此著急?這還沒到晌午的飯口呢,咱們再多看一會丹陽兵……”
許褚焦急的跺著腳道:“再不趕緊走,可就來不及了……”
話還沒等說完,卻聽見遠處一陣怒聲由遠即近。
“姓許的混蛋!躲的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你變著法的想躲著老娘,老娘今天一點面也不給你,說什么也得剁了你那一對豬蹄!”
許褚的臉色唰的一下子就變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