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逄紀聞言頓時驚呆。
這也誣陷的太離譜了!這不是純純的陷害嗎?
“大公子,你可休要誹謗于我!我可沒有那個意思!”
袁譚狠狠的道:“你就是那個意思,來人啊!把逄紀給我拿下!”
兩名騎卒從后趕來,一左一右夾住馬匹上的逄紀。
逄紀見狀頓時急了:“大公子,你豈敢隨意構陷主公麾下的幕僚?”
袁譚將臉一揚:“不是構陷,真憑實據在此!眾人都聽見了,你焉敢不認?”
“我、我認個屁。”逄紀大吼一聲,剛想怒叱袁譚,突然,其旁光掃視到了前方的遠處,不由的渾身一顫,急忙轉頭。
“大公子,那個……顏良派來的兵馬,有問題啊!”
袁譚冷笑著道:“逄元圖,你休要顧左右而言他,袁某不吃你這一套。”
逄紀的額頭上冷汗淋漓,道:“不對!我沒跟你鬧!”
袁譚冷笑道:“誰跟你鬧了?”
“大公子,那些兵馬雖然都穿著我軍的衣甲,打著我軍的旗幟,但彼軍之眾衣甲旗幟皆有些破敗,顯然是經歷了大戰……那纛旗有的還缺角,擺明了是經歷過戰事……”
袁譚轉頭看了一會,也是有些猶豫了。
“顏良本來就是來打仗的,經歷過戰事不也很正常……”
話還沒等說完,便見對面的軍隊,突然對袁譚一眾展開了沖鋒。
逄紀額頭上的冷汗瞬時間便低落下來了。
“那他們現在的沖鋒是怎么回事?!”
袁譚此刻也傻了。
“呸!”逄紀狠狠的啐了一口:“袁譚啊袁譚,你又中了陶商奸賊之計亦!”
話音落時,彼軍已經沖進了袁譚一眾的前陣,瞬時間將袁譚的軍陣打亂,場面頓時一度失控。
而與此同時,從兩面的側路,又分別殺出了兩支彪軍,很明顯是徐州軍的服飾,卻是來配合那支偽裝成顏良軍的徐州軍的。
“別慌!別亂!御敵!結陣御敵!”袁譚高聲沖著手下們呼喊道。
逄紀氣的臉色煞白,咬牙道:“此時此刻,御敵結陣又有何用?他們敢穿顏良的軍服來迎你,那擺明了就是顏良已經戰敗了!沒有顏良在此,咱們如何敵的過陶軍?撤吧!”
袁譚此刻已經慌了神,也不跟逄紀斗嘴了,隨即按照他的吩咐,調轉馬頭,直奔著后方逃走。
但此時此刻,袁軍的陣前兵馬已經被沖擊開來,一支精銳的徐州騎兵正以袁譚為目標,迅速的往中軍方向猛沖。
為首的人,乃是陶商麾下的上將太史慈。
太史慈駕馭著嘶風赤兔馬,彎弓搭箭,對著袁譚的坐騎便是一箭射去。
其箭術可謂是天下罕見,一箭便把袁譚的坐騎射翻在地。
太史慈手中不遲疑,又是一箭射出。
逄紀的戰馬亦是應聲而倒。
在這期間,赤兔馬卻是毫無停頓,如同煙火一般的飛速前進,轉瞬之間便沖到了袁譚的面前。
太史慈用長戟,輕輕的抵住了趴在地上,嘴中“哎呦、哎呦”的袁譚胸口,笑著道:“袁大公子,再跟某家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