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拗不過泰山的苦苦磨嘰,再加上他確實是對這個孩子極為喜歡,于是便半推半就的點頭答應了他。
二人在城樓門上房間內喝了一個多時辰,在有些醉醺醺的感覺之后,泰山便勸魏延權且先回去休息,東門這邊自然會有他謹慎守護。
魏延拗不過他,再加上對他放心,自己也困倦,于是便答應了。
有心算無心之下,泰山便掌握了昌武東門城池的控制權。
眼見月牙攀上了天際,時間已近子時,泰山隨即命令城門令將城門打開。
城門令一聽這要求,頓時有些懵了。
“泰將軍,這大半夜的,你是要去哪啊?這天黑的嚇人,你可別瞎走,到時候再碰到歹人或是猛獸,卻是不妙。”
泰山傲氣的仰起頭,自信道:“什么歹人和猛獸敢來襲吾?少廢話!讓你開門你就開門!”
那城門令依舊是有些猶豫:“將軍,你這半夜出城到底是要干什么呀?”
泰山將頭一揚,一副嘚瑟模樣很欠抽:“我要出城撒尿,你管的著我?”
城門令聽的滿頭虛汗。
“將軍,這城內的墻根多的是,您遍地打著滾撒都沒關系,如何非要跑去城外?”
泰山氣的恨不得一記手刀劈死他。
什么叫墻根多得是?還打滾撒?把我當狗了不成?
“小爺想上哪尿,就上哪尿!你管的著嗎?小爺我嫌城內的風不夠勁,想出城在野地讓冷風吹吹我的寶貝,不行?”
城門令聞言沒啃聲,心中卻冷嘲熱諷。
讓冷風吹吹寶貝?這么冷的天,估計你那寶貝吹完邦邦硬以后也沒法用了。
罷了,你愛耍酒瘋作死就作死吧,以后斷子絕孫,也是你家的事。
此人現在是黃將軍和魏將軍面前的紅人,也沒必要得罪他。
城門令隨即下令:“開城門!”
少時,便見城門和吊橋都被放了下來,泰山騎著馬,慢悠悠的走出城池,他將戰馬停留在吊橋上,自己翻身下來,脫下褲子,毫無廉恥的就地解決。
城門樓上的城門令和一眾士卒們看的直皺眉頭。
這什么玩意!太沒素養了,簡直有傷風化!
更讓人感到無奈的,便是那泰山一邊尿,一邊突然揚天放出一陣長嘯。
“唔哦哦哦哦哦哦~~!”
城門令眉頭一皺,無奈嘆息。
如個廁都能如的興奮的嚎叫……這孩子著實是沒個救了。
還將軍呢,我呸。
……
東城門的不遠處,陶商率領麾下的五名將領率領一群枕戈待旦的兵勇,如同虎狼的一樣緊緊的盯著昌武縣城。
經過了幾番與黃忠的軟磨硬泡,眾將此刻都是摩拳擦掌,意圖好好的大打一場。
那個黃忠,今夜說什么也要將其拿下!必須的。
遠處,在靜謐的夜空下,依稀的傳來了泰山的喊叫聲。
大半夜的猶如鬼哭狼嚎般的滲人。
陶商聞叫精神一振,道:“這是泰山的暗號,叫的倒是挺有那么幾分韻味,著實是沒有辜負這個名字!”
趙云斜眼看著他,道:“三弟,怎地和他定下了這么一個奇怪的聯絡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