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黃忠,徐晃,太史慈等人亦是歸來,向陶商陳述以軍事情況,并送上了他們押解歸來的俘虜,袁軍上將高覽。
高覽身為河北四庭柱之一,陶商對他的關注程度,自然是要遠遠的超出其他的降將。
少時,卻見高覽被押解到了陶商的面前。
當然了,因為他的特殊情況和身份,他渾身上下自然是被綁縛著的。
戰事已畢,許褚自然也不在負責鎮守大寨,而是返回到了陶商身邊。
他在陶商的示意下,親自上前解開了高覽的繩索。
有全副武裝的許褚坐鎮,就是給他解開了繩索,手無寸鐵的高覽也翻不出什么花樣來。
陶商伸手讓高覽在旁邊坐下,笑道:“我聽黃忠和太史慈說,高將軍這次的投誠過程……很樸實直接,有趣的緊啊。”
這話純純的就是糟踐人,一點都不用揣摩。
高覽的臉色一紅,低聲道:“唉,高某本也不是那過河拆橋的小人,只是大勢已去,河北歸屬已成定局,高某人雖然不懼死,卻也不想白死,丞相乃是當世少有的聰慧之主,能夠扶保丞相,也是在下的福氣。”
陶商點了點頭,道:“高將軍既然有這般覺悟,那一開始怎么不投降,偏偏要等到臨陣的時候,才歸降呢?我可是讓郭圖和逄紀給你送過勸降書信的。”
不說這事倒好,一說這事,高覽差點委屈的氣哭。
“丞相,你不知道,這事著實是不賴我啊!都是文丑那廝做的孽!”
說罷,便見高覽將所有的事情,遠遠本本的和陶商復述了一遍,最后卻見他委屈的一拍手,道:“丞相,你說文丑那廝不是欺負人么!”
許褚站在陶商身后,一鼓腮幫子,“哼哼”了兩聲。
陶商知道,許褚這是在努力的憋住別讓自己笑出聲了。
其實陶商自己也何嘗不是如此?
“嗯,文丑這廝……真特么太可氣了……其行為簡直令人發指!……哈哈……哈哈哈哈!”
看著最終沒有憋住樂,笑出聲來的陶商,高覽的眼眸中露出了一絲委屈,面皮也變的通紅。
少時,陶商和許褚兩個人都樂夠了,卻見陶商正了正表情,道:“高將軍棄暗投明,出淤泥而不染,實乃是順天應人之舉,陶某甚慰,我代表朝廷敕封您為偏將軍,社區候,日后還需好生報效朝廷,不可再生二心。”
高覽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于落地,他急忙站起身,對陶商一通表示感謝。
謝完之后,高覽尋思尋思,還是有一件事得跟陶商說,于是道:“丞相,還有一件事,末將得向您做個請示。”
陶商一揚眉,笑道:“什么請示?”
高覽愧疚的一笑,道:“就是我跟麴義之間的事,唉!這事如何說呢?就是當年麴義被袁公責罰,離開袁營投奔丞相,這當中卻也是有一些我的原因,我跟麴將軍二人之間,實則是有一些誤會,這件事,還得請丞相幫忙調停調停……”
話還沒等說完,便突聽帳外有人稟報道:“丞相,麴將軍前來求見。”
高覽一聽這名字,臉色一下子變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