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帥帳之外,卻見馬超已經取來了自己的戰槍,當著眾人的面在場地間虎虎生風的揮舞了起來。
他的動作極快,長槍在他的手中揮舞的密不透風,旁人幾乎都看不清,說是快如閃電亦不為過。
一套槍法表演完,馬超將戰槍扎在地上,沖著旁邊高聲道:“牽戰馬來!”
少時,又有侍衛為他牽過戰馬,馬超隨即在場間為眾人表演御馬之術,他的騎術極為了得,忽上忽下,從馬匹的左面跳到馬匹的右面,腿力和腰力絕非常人可比。
完事后,馬超又走到場間的空地,將場間放置的一口大鼎舉了起來。
眾人看的目瞪口呆,紛紛拍手叫好。
王威快步走上前,對馬超道:“不想少將軍居然這般勇武,王某人著實是有眼無珠!好,明日便令少將軍打先鋒官,先去挑戰陶商,以震士氣!”
馬超的臉上樂開了花,但他爹馬騰的臉色則是顯得很陰沉。
……
回了自己的帳篷之后,馬騰當時就沖馬超翻了臉。
“你為何要執意當那先鋒戰將?你可知這當中有多兇險,你可知你將咱們馬家軍陷入到了何等的境地?”
馬超奇怪的撓了撓頭,道:“父親這話我不明白,兩軍交鋒,臨陣爭先乃是為將者的本分,我又沒做什么錯事?”
“你啊!”馬騰甩手指了指他,怒道:“你什么時候能長點腦子?”
馬超聽了這話不高興了:“父親,有事說事,別老拿我腦子說事。”
“你所說的遇敵爭先,那是咱們一軍對一軍的時候,但如今是聯軍對一軍,而陶商目下乃是天下勢力最大的諸侯,兵馬糧草數不勝數,勢力空前龐大,咱們馬家不過涼州一小勢力,如何要當那出頭鳥與他硬拼,卻不為自己留條后路?”
“什么后路?”馬超皺眉道。
馬騰使勁的點了點他的鼻子,怒其不爭的道:“留一條日后可以歸順陶商的后路啊!蠢死你算了。”
馬超年輕氣盛,不滿道;“打便打了,還留什么后路?都像父親你這般想法,這仗還能有個打贏?你只說那些喪氣話,卻不說萬一我立下了頭功呢?”
馬騰罵道:“頭功誰不會立?那閻行就不會嗎?”
馬超的嘴角掛起了一絲不屑:“我看他就不行,他若是真行,又何必極力的舉薦于我?”
馬騰冷笑一聲,道:“你當閻行當真不及你么?老夫猜他分明就是應了曹操的命,把你推倒第一陣去,讓你跟陶氏諸將一戰結仇,日后不得不被綁在他曹操的戰車上!”
馬超聞言皺了皺眉。
打個先鋒官而已,怎么這當中的道道被馬騰說的這么復雜?
“總之!”馬騰訓斥他道:“無論如何,你明日都不得斬殺陶商麾下的任何一名大將,這是鐵令,你知道嗎?”
“不殺戰將,那我過去打個屁啊?”馬超抱怨道。
“不讓你殺你就不許殺!”
“憑什么?”
“憑我是你爹!”
馬超噘著嘴,惡狠狠的和馬騰對視這,最后一跺腳,沖著帳外喊道:“軍需官在嗎?速速傳令于他,給我準備兩輛囚車,一面大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