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陶商的舉動,軍中人都開始嘀嘀咕咕了。
“看到沒有,看到沒有,丞相對男人下手了!”
“我就說嘛,好端端的為什么派這兩個來押送糧草,又矮又小的,看著沒甚力氣,感情是專門送來給丞相……給丞相那啥的!”
“丞相也墮落了。”
“什么墮落,丞相也是人,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玩玩咋了?”
“問題丞相玩的也忒花了……那可是男的。”
“丞相還是年輕啊。”
“其實這不算事,老子年輕時候一次能玩八個男的。”
“你離我遠點!”
眾軍士嘀嘀咕咕的,那邊廂郭嘉也是一邊搖頭,一邊嘖嘖稱奇。
“有一套,有一套,好嘛!又整上了兩個,這年頭好看的小女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瞎了狗眼,非得個個瞧上他。郭某如此瀟灑,卻也不見哪個這般來貼我的!”
田豐站在郭嘉身邊,使勁的搖了搖頭:“哼,什么行為,簡直有傷風化!還丞相呢?我呸!”
郭嘉斜眼看了田豐一眼,笑道:“你這是嫉妒,元皓先生,做人么?灑脫一點,像郭某一樣,有什么話,盡管直說!”
田豐的胡子氣的直翹。
“我嫉妒他?笑話,老夫年輕被士族才女小姐們追捧的時候,他還是個屁呢!不是老夫自吹,別說是他,就是你那點所謂的浪子手腕,在老夫眼里根本就不值一哂!”
郭嘉長作一揖:“先生厲害,郭某甘拜下風。”
……
就在陶商那邊得到了糧草,三軍士氣大振的時候,曹劉聯軍這面的士氣則陷入了低谷。
張任率領著他益州軍的殘兵敗將回到了聯軍軍營。
面對張任的失敗,曹劉聯軍出現了空前的危機。
張任當著曹操、劉表與劉備的面,將所有的事情陳述了一遍,最后方道:“末將辦事不利,耽誤了聯軍大事,情愿一死。”
曹操看著張任,并沒有說話,只是在心中重重的一哼。
若張任是他麾下的將領,不管這件事是不是主帥決策上的失誤,但張任身為執行人,也必然會受到軍規的嚴厲處罰。
但曹操目下卻并不能這么做,因為一則他不是盟主,二則張任也不是他麾下的將領,曹操犯不上去得罪這個人,也犯不上得罪劉璋。
曹操轉頭看向劉表,道:“一切請盟主定奪。”
劉表聽說了荊州軍戰敗,昌豨,泠苞,鄧賢幾名戰將身死,心下憂慮,情急之下又重重的咳嗽了幾聲。
少時,劉表咳嗽完了,直起身子道:“罷了,罷了,此事也不全是你們的錯,而是我等指揮出謀不利,怨不得張將軍……唉,看你也是受了不少的傷,權且下去休息吧。”
“多謝盟主!”張任趕緊的沖著劉表一拱手,然后滿面愧疚的退出了營寨。
曹操很是不解的轉頭看向劉表,不滿道:“景升兄,軍法無情,我們這樣對待張任,是不是有點過于偏袒了?就算他是劉璋的愛將,咱們也不應如此。”
劉表搖了搖頭,道:“確實也怪不得張任,當初孟德向我獻計的時候,不也是信誓旦旦的說,陶商不會識破咱們的戰策么?如今陶商不但盡知我軍虛實,還親自去伏擊張任……老夫不也是沒把你怎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