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敘懶得搭理他,只是將手中的戰刀用足了力氣,向著梁習甩去。
寶劍和大刀撞擊在一起,梁習只覺得手臂頓時發麻,虎口傳來陣陣劇痛。
而他手中長劍也被黃敘砍成了兩段。
梁習的臉頓時就變白了。
他萬萬想不到,這瞅著如同病秧子一樣的娃兒,手底下居然有這樣的力道!
但即使是后悔,也已經晚了。
黃敘再一次抬刀的時候,梁習的頭顱已經落在了地上,一雙眼睛瞪的大大的,顯然有些死不瞑目的意味。
黃敘翻身下馬,伸手撿起了梁習的首級,拴在了自己的馬匹之側。
梁習死了,他身后的那些兵馬自然不是金陵軍的對手,頃刻間即為覆滅。
而不多時,卻見阿飛縱馬奔了過來。
“兄長!”
黃敘皺了皺眉,轉頭望向他。
“跟你說多少次了,別叫我兄長……我跟你不是一個爹。”
阿飛沒臉沒皮:“可我跟你是一個干爹呀。”
黃敘的臉皮子抽了抽,想揍他。
這不純胡攪嗎?你干爹是我親爹好不好?不會說人話別說!
黃敘哼了哼,只是轉頭自顧自的去綁馬上的人頭。
阿飛頗感興趣的看向黃敘戰馬下的人頭,道:“兄長,這是誰的人頭?”
黃敘被阿飛的這股二皮臉的勁折磨的不行。
若不是因為打不過他,他一定回頭給他一腳。
“山陽主將的。”黃敘淡淡的道。
阿飛的雙眸中頓時露出了精光:“山陽主將,兄長你當真是厲害,連山陽主將的人頭居然都拿下來了!”
黃敘難得的挺起了胸脯,洋洋得意。
“他叫什么名字?”
黃敘道:“叫梁習。”
阿飛摸著下巴,道:“哦……沒聽過,好像不怎么厲害,也沒甚了不起的……難怪你能取下他的首級。”
黃敘額頭上的青筋暴露,說話有些咬牙切齒。
“你是奉了丞相的命,專門來羞辱我的嗎?”
阿飛聞言一愣,記著急忙擺手道:“不是,不是,兄長誤會了,小弟不過只是路過而已……并無羞辱你的意思。”
“那你剛才那話那么難聽……”
阿飛咧咧嘴,道:“我說的是實話,曹軍中猛將如云,此人確實排不上號。”
黃敘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那你說說看,曹軍當中哪一個厲害,我日后將他生擒給你瞧瞧便是!”
黃敘不過是一句氣話,但阿飛居然真的摸著下巴,細細的思索了起來。
“聽義父說過,曹軍當中有一個叫做夏侯淵的,手段頗為了得,連義父在他身上,也似是沒占到什么便宜!”
黃敘聞言,瞇了瞇眼睛,道:“夏侯淵是么?好!待來日我便將此人生擒……看你還敢小瞧于我乎?”
……
陶商的軍馬順利的攻克了山陽郡。
在攻克山陽郡的時候,陶商也發現了徐榮心中似乎有些心理問題。
經過了一番深刻的探討之后,陶商發現……自己的話似乎對徐榮沒甚鳥用,他的脾氣似乎已經暴躁的緊,似乎在鉆牛角尖。
但陶商實在是沒有過多的時間給他解決心理問題,畢竟山陽郡已經得了,下一步就是攻略中原之地。
陶商軍的消息自然很快傳到了許昌。
這一下子,曹仁和荀彧等人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