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年能夠在兇蠻無比的西涼軍中,位列頂端,其人的能力自然不是普通戰將可以相比的。
李傕和郭汜眼下為了活命,也發了狠,他們兩個人也不需身邊的將士護持,分別從兩面夾擊呂布,與其相抗。
呂布以一敵二,猶然不懼,他們三個人在場中捉對廝殺,匹馬縱橫,濺起了一陣塵土。
李傕和郭汜分別持刀,在左右兩邊使勁的對呂布猛砍亂打,二人幾乎是使出了畢生所學,手下絲毫沒有手軟的痕跡,他們拼命的向著呂布猛砍亂砍,咬牙切齒的一臉兇相,猶如兩只被困住的猛獸,兇猛的咆哮著。
在這樣的情況下,呂布卻依舊是怡然不懼,他揮舞著方天畫戟,在場中和兩名戰將往來拼殺,他的表現雖然不像是李傕和郭汜那么的勇猛,但卻依舊是中規中矩,手中方天畫戟滴水不漏。
但呂布的表現卻遠遠的超出李傕和郭汜二人。
在李傕和郭汜的面前,呂布的實力還是可以完全碾壓他們兩人的。
旁邊的西涼兵和并州兵在來回的廝殺,而場地中的李傕和郭汜則是在呂布的手中走了大概不到二十個回合之后,便呈現出了疲憊的狀態。
李傕和郭汜二人氣喘吁吁,兩個人很明顯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郭汜的臉頰上汗如雨下,他咬牙切齒的沖著西涼軍喊道:“快、快來助我!快來助我……”
很可惜,現在的西涼兵們面對并州軍,已經是自顧不暇,特別是指揮并州軍的人還是張遼,西涼軍的將士現在大部分都是自顧不暇,便是有能來協助李傕和郭汜的,卻也是不敢。
畢竟,那可是呂布,西涼軍大部分的士兵們都認識他,哪個敢上去跟他交鋒?
相比于郭汜,李傕更是直接,他開始告饒了。
“呂溫侯!咱們原先也曾經是同僚,就算是有過些許恩怨,卻也不至于以死相逼啊?溫侯若是肯放我等一馬,日后必有厚報!”
呂布冷笑一聲,他用力一揮畫戟,沖著李傕喊道:“李將軍這話就說的有點奇怪了,本將與你們乃是敵對,戰場廝殺,有何不可?何來相逼之說?”
李傕咬牙道:“當年投降曹操,本非我之本意,只是不得已而為之,如今陶丞相引兵前來關中,李傕愿為丞相引路,前往關中境,為扶保漢室的大業,盡一份力!”
這話一說出來,呂布不由得揚天哈哈大笑。
“李將軍的好意,本將代丞相心領了,可惜丞相麾下精兵猛將如云,引路者多如牛毛也!不差李將軍一人,李將軍還是好好照顧自己吧!”
隨著這話說完,呂布突然開始發力,他奮勇一擊,直接把李傕從戰馬上擊飛了出去。
李傕落在地上,痛苦的嚎叫一聲,然后一口鮮血噴出,差點沒暈死過去。
那邊廂的郭汜見狀,也不敢繼續跟呂布拼了,他乘著呂布把李傕打落下馬的空擋,急忙調轉馬頭,飛也似的沖著陣外奔馳了出去。
確實想乘機沖開自己的陣地。
而與此同時,呂布手中的方天畫戟卻是不閑著。
呂布藝高人膽大,將畫戟向著手中提了一提,然后對著郭汜的后背直接投擲了過去。
瞬息之間,郭汜的后脊梁被方天畫戟扎了個透心涼,鮮血在空中揮灑如霧。
李傕躺在地上,看著被呂布殺死的郭汜,渾身不由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