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特么西天取經還難呢。
不過就算是難,但陶商也打定了主意,這趟經自己說什么也要取回來。
回過神來的時候,陶商忽然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他急忙招呼過斥候,問道:“許褚和馬超怎么樣了?”
斥候聞言似乎有些猶豫,也似乎想笑,他憋著樂,對陶商低低的訴說了一番話。
這話一說完,頓時給陶商整懵了。
……
憋住許褚和馬超的那處谷口,此時正有黃忠在組織各路人馬收拾戰場,與適才喊殺聲遍野的情況完全不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谷內突然傳出一陣“殺啊,殺啊”的叫喊之聲。
黃忠聞言不由一愣,他轉頭看向谷中,卻見許褚和馬超正組織著兵馬,兇猛的向著谷外奔殺而來。
黃忠疑惑的捋著自己花白的胡子,道:“這是什么路子?著實令人不明,剛才我們在谷外救他們的時候,他們不吱聲,如今仗都打完了,他們反倒是來了精神,這是玩的什么道道?”
就在黃忠疑惑不解的時候,卻見以許褚和馬超為首的,被困在谷內的先鋒軍呼嘯著沖殺了出來。
馬超和許褚一個舉著刀,一個挺著槍,兩員猛將的臉上掛著視死如歸的表情,頗有些‘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悲情壯志。
兩人肩并著肩,沖出了谷中,當來到谷外的時候,看見谷外一片寧靜。
許褚和馬超一下子愣了,兩人互相瞅瞅,彼此在對方的眼中都看出了不解。
黃忠縱馬來到兩人的面前,板著臉道:“你們倆怎么才出來?仗都打完許久了。”
許褚聞言一愣,道:“仗?剛才真打仗了?”
黃忠聽了這話,不由得直翻白眼。
“看看你們這話說的,若是沒打仗,這谷口的曹兵怎么會憑白消失?難不成都升天了不成?”
許褚還真就是仰頭向天上瞅了瞅。
馬超則是道:“我和兄長以為適才谷外的喊殺聲乃是敵軍的誘敵之計,故而沒有輕動,這等喊殺聲消失之后,才率兵沖出來,不想曹軍早就被黃將軍戰退了。”
黃忠無奈的搖了搖頭:“平日里不用計謀,如今不該用計謀的時候,反倒是用上計謀了……讓我說你們什么好?唉!”
馬超和許褚也很是不好意思,呵呵干笑。
黃忠搖頭嘆息著,突然似是反應過來什么事。
他不解的看向馬超和許褚,來回打量著他們兩人,然后疑惑的問了一句:“兄長?”
馬超和許褚互相望了一眼。
許褚哈哈大笑,道:“黃將軍果然好眼力……”
馬超在一旁糾正道:“是好耳力。”
“實不相瞞,我二人已經結拜為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