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意外的,莎才女和冉夫人聽到之后眼睛微微一亮,沒有參與用口水攻打李少陽。
等靜下一些,莎才女侃侃而談道:“既然說到了圣女,咱們深入一些,說點提外之話。”
她背著手,一副儒雅得極致的造型走了兩步道:“上古,曼陀羅境禪修問曰:世人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如何處置呼?”
“我知道,圣女曾經講過此節。”后面許多大叔要發言的樣子。
不過冉夫人回頭看了一圈,全部悶聲了。
冉夫人道:“這個龍仙兒的確講過。似乎禪尊答曰:只是忍他、讓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幾年,你且看他。”
跟著,冉夫人神態上不是很感冒的問了句:“是這么答的嗎?”
“哦也!”
后方幾百人頓時仿佛獅子吼一般,把李少陽震得耳朵發懵。
李少陽尋思,這些家伙真是被洗腦洗壞掉了。
上方,莎才女微笑道:“禪尊胸懷無量,包納天地,是這么答。禪尊智慧如海,倘若如此對應,試問,典故中的惡人,還能去以怨報德嗎?公子以為然否?”
“狗屁不通。”李少陽道:“倘若惡人去欺負好人,還能得到好人的敬重禮讓,如此是倒行逆施,天地顛倒。作為惡人,做惡事,毀人不倦,卻沒有代價。長此以往,普天之下皆惡人,好人絕種。”
冉夫人楞了楞,側頭看了李少陽一眼,多少有些意外。
的確在這個講壇之中,幾乎是聽不到有質疑莎才女的聲音的,偶然聽到,倒也有趣。
莎才女道:“那以公子論,應當如何?”
李少陽眼睛一翻道:“還能如何?倘若有人問我:‘世人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如何處置呼?’哥便答曰:‘只要干他、干他、干他、干他、干他、再次干他,再待幾年,你看他頹廢得。’”
所有人都驚詫了,愕然地瞪著李少陽。
再一次的,冉夫人和莎才女眼睛閃亮了一下。
以冉夫人野性的性格,很是對李少陽的干他感冒,卻因為這里是莎才女的講壇,而莎才女向來風格如此,冉夫人就不方便表達什么了。
隱隱間,似乎也有一絲污污的感覺出現。
然后,沒有然后了,繼續聽講。
聽來聽去還是虐主,李少陽起來佛袖而去。
他離開的時候,意外的,引得冉夫人和莎才女兩個美人的目光,注視著他的背影,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出來講書堂之外,有一大塊評論版,是供給聽者留言的。
李少陽在留言版上寫了幾個字:“超級小白文,絕世大毒草!”
之后,總算是爽快了些,又看了一遍自己的留言,和那些大叔的吹捧相比格格不入,李少陽暗暗覺得好笑,揚長而去。
李少陽走之后,這才跳出幾個弟子,對著李少陽離開的方向破口大罵:“這小子忒囂張,毀人也不帶這么干的,完全是敗壞咱們莎才女人氣。”
一個副版主道:“是啊,還想等著看莎才女的超級粉絲冉夫人發飆呢,可也不知怎么的,今天冉夫人卻不發飆。”
另一個副版主道:“就是,記得上次有個老窮酸詆毀了幾句,最后被敲斷了腿扔河里去了,今天這是怎么了?”
說話間,內中的講壇結束了,有聲音吆喝:“沒了沒了,今天沒了,散了吧,明天午時有更新。”
跟著,才女背負著手,和冉夫人平排,緩步走出的時候,目光落在了留言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