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是。”李少陽趕緊行禮，“見過殿下。”
長空菲兒表情平淡的道：“倘若不知道無雙規矩可以問，習慣了自由自在的浪蕩日子，可以收心。天地之間并無大事，在于自律，先生以為然否？”
李少陽都不知道她在嘀咕什么，順口打哈哈道：“殿下英明。”
長空菲兒看他一副受教的樣子，容色稍緩了一些，又道：“我不想處罰你，你卻因為你個人喜好由心，讓我都下不來臺，該當如何？”
李少陽道：“也沒那么嚴重吧？”
長空菲兒美麗的眉頭又皺了起來，道：“還不嚴重？我無雙自古以來尊卑有分，令行禁止。衛東仁是衛無牙子侄。堂堂大無雙相爺家人被打，你讓衛無牙的臉往哪放？哀家倘若連我的近臣的面子也保護不了，威性何在？”
李少陽不禁抓頭，聽她這么說似乎還有些道理了。
長空菲兒看他這個樣子，說道：“以先生之淡定儒雅卻做這個造型，是在忽悠迷惑哀家嗎？”
昏了。
你可真能腦補。
李少陽趕緊做出一副波瀾不驚的平時的雅樣，擺個造型先。
長空繼續愕然道：“先生既闖了禍，不思彌補，還對哀家這樣高傲，你是不把哀家放在眼里嗎？”
我倒……
李少陽一陣頭大，趕緊又收起了造型，干脆就平平常常地低著頭了。
“嗯，如此就對了。”長空菲兒把他這個造型腦補為自省，“人貴在自知，修心，即是修仙。以你張狂的性格能有此悟性，哀家也就打算作罷了。”
不等李少陽高興，長空菲兒又提高聲音道：“李少陽跪下，你知罪嗎？”
李少陽真的昏菜了，十分苦惱的行禮，硬著頭皮道：“知罪了。”
長空菲兒滿意點頭道：“沖撞大無雙相尊，目無尊卑，自有無雙律法處罰。你既認罪，哀家自會向衛家傳達，算是給他們一個面子。此外你是哀家的讀書先生，也不能失了面子。所以你有罪，但哀家赦免你之罪，起來。”
李少陽太頭暈了，明明一句話可以說清楚，也不知道這個家伙要繞來繞去這么久搞毛？
唧唧歪歪了這么一番，也算蒙混過去了。
李少陽心情大好，恭敬的道：“殿下，今天聽哪一節。”
長空菲兒起身走出的時候白他一眼，道：“哪能天天聽，哀家會被你迷惑的。”
、
李少陽才懶得去想她搞什么鬼呢，如此更好，可以潛心修煉。
最近以來，莎姑娘的魅力逐漸更大了，在家里是很難用功的，聞著那個家伙留下的味道就會心有雜念。倒是在這個長空菲兒專門讀書的聽濤閣，聽著窗外的水聲，非常寧靜，效果不錯。
如常的打坐，運行靈力七個周天，李少陽睜開了眼睛。
如今龍皇真經練成，修改到了改無可改的地步。龍皇真經和玉清初訣各有優劣，不能結合，就等于沒有。
想著，沒有辦法的李少陽又把師父當初給的那個玉簡拿了出來，激活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