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東仁嚇到了，頓時大叫：“那怎么行，若是不能天天吃喝嫖賭，數錢數到手抽筋，調戲良家婦女調戲到腳抽筋，我干脆死了算了，我不要過苦日子g。舅舅，你快上書保李少陽吧。莎姑娘天女下凡，不會弄錯的。殿下這么明顯的提示，就等你上書了，你若不上，不是和長空離作對，而是和殿下作對。”
衛無牙不免多看這個草包幾眼道：“倒是奇怪，你還真說對了一次，的確是和殿下對著干。好，本相如今沒路了，這一局敗給莎姑娘了。如今只能先上書保李少陽，其余的再說。”
晚間，李少陽地王殿之上，長空菲兒靜靜的坐著，眉宇中顯得有些急切。
一個內侍臣走進來道：“殿下，衛中丞求見，詢問打擾您的清修了嗎？”
長空菲兒這才面露喜色道：“叫他進來。”
衛無牙進來之后見禮道：“打擾殿下清修了。”
“什么事？”長空菲兒道。
衛無牙道：“臣下聽聞了李少陽一事，有些話要說。”
長空菲兒故意道：“那家伙闖大禍了。靈夫是我大無雙之重，祖輩幾十代人效忠無雙城，如今被李少陽一紙文書，剝奪九萬人的地位飯碗，殺神也沒他牛。若是不殺李少陽，怎么平復如此大波？不殺，不足以平息靈夫憤怒。不平息靈夫憤怒，我大無雙的命脈要出問題。”
衛無牙道：“臣有不同看法。套用李少陽一句話，祖輩幾十代人，無雙都在厚待他們，拿著高供奉，擁有榮耀，卻不思出力，這不是咱們欠他們，而是他們欠了無雙。”
“哦？”長空菲兒眨了眨眼，“這么說，我雖不全部同意，卻聽來也有些道理。你怎么肯定靈夫不愿意種植。萬一李少陽的方法錯誤呢？如果李少陽錯誤，作為靈夫，有責任指出。”
衛無牙道：“臣也不知道李少陽對錯。但是臣看此子有大際遇，也聽過他不少事跡。從言行看，他霸道，卻不是瘋子。若是沒有絕對把握，絕不會干出解雇九萬靈夫這種事來。瘋子也不會。”
長空菲兒道：“也有些道理，繼續講？”
衛無牙道：“臣保舉李少陽，這么做定有原因。大無雙向來尊卑有序。靈夫不服上官調派，在沒有證明李少陽有錯的時候，九萬人聚眾施壓靈臺府，不種靈田，以一己之意至大無雙命脈于不顧，放棄種田。此大逆不道，李少陽說的沒錯，不追究他們已經是殿下仁慈。”
長空菲兒道：“如此說來，衛中丞建議哀家給李少陽一個機會，以觀后效？”
衛無牙道：“正是。”
長空菲兒故意又道：“關于母竹風你怎么看。”
衛無牙取出一個玉簡呈上，波瀾不驚的道：“母竹風十大罪狀，臣作為中丞，如今方才查出，一起呈交陛下。此賊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長空菲兒結過玉簡，觀看一番道：“嗯，大抵如此，和哀家了解大致相當。不過，念在他年事已高，祖上幾十代效忠無雙，哀家赦免他的罪。母竹風執掌內相府，靈夫是他轄下，鬧出今日之事，母竹風難辭其咎，靈夫是被他寵壞了。也罷，哀家也不怪今天鬧事的九萬靈夫，赦免了他們。”
“殿下仁慈。”衛無牙面無表情的道。
長空菲兒再道：“內相府非同小可，不可無主，衛中丞執掌中樞，對各方情況都有了解，可有適合人選保舉？”
衛無牙拿出第二個玉簡呈上道：“臣已有計較，保舉二公子長空離，出任內相。”
長空菲兒難明的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滿意之色，消失于座位之上，聲音繼續傳來：“長空向來聰慧，也比他三弟穩重一些。不過畢竟經驗較淺，今后須得衛中丞多為他把持。”
……
“卑職參見泰楓相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