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此,此人根本不可能動手勤快。
修煉這等東西,都是天資與勤奮的配合戰術。
自然,這幫人很是擔心,張栩真的動起手來,并不是揚程的對手。
這幫人之中,其中一人實在耐不住性子了:“張將軍這是搞的什么鬼,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吾等可都是張將軍的左膀右臂,要是張將軍今日真的出了什么事,我們還有路可以走么?”
這話一出,立刻得到了四周的人的強烈響應和擁護。
此人正要出手。
突然,此人愣在了原處。
“這是?”
此人一剎那一對眼珠子差點從眼眶之中徑直脫落。
冷夢然此時露出了同樣的神情。
一剎那,也不知道究竟怎么了。
本來眼看著即將落下的月影劍赫然被一股極為奇怪的力量徑直彈了起來。
而揚程則急速向后滑行。
揚程單膝跪地,他的膝蓋已經磨破了。
張栩緩緩的收起自己的右掌。
依舊冷氣呵呵:“跟我斗!?”
張栩的眉宇之間寫滿了得意。
區區一個冷家的小角色居然都敢和自己叫板。
還揚言要取自己腦袋。
“現在這世道究竟怎么了,人都能如此的不要臉么?”
張栩輕蔑無比的看向不遠處的揚程。
才是試了試手,他已經不再將這小子放在眼里。
“來人,關起來,明天一早,祭旗!”
張栩所謂的祭旗即是在日出的時候,將這兩個人給活活燒死。
聽此,冷夢然立刻出手。
可是張栩身邊的這些人一個個也不是吃素的。
揚程的前胸被張栩結結實實的擊了一掌。
這一掌看似并不起眼。
唯有親手經歷了,才能感知到其中的威力。
揚程胸膛之上的肋骨近乎快要被震裂。
肋骨之下的心臟更是有如狂風暴雨肆虐的海面之上的一葉扁舟,不住的震顫。
揚程的眼前,時明時暗。
等揚程再度起身,他整個人已經被一層鐵鏈給死死纏住。
冷夢然自然不是幾個人的對手。
片刻,兩個人即被牢牢的鎖在了營帳中心的空地上,兩根石頭柱子上。
“程哥哥,這次,真的出事了!”
冷夢然本來還想說什么,可現如今,她已經半個詞說不出來了。
營帳內,一個人正站在張栩的面前,靜靜的等待著張栩下達命令。
張栩半天并不說話,此人瞬間尷尬起來。
終于,此人忍不住了:“將軍,為什么不把這兩個直接弄死,非要等到明天早上祭什么旗?難道不怕夜長夢多么?”
此人作為張栩的心腹,這等擔心并非毫無道理。
可是張栩仍是堅持己見:“不急,等等看!”
張栩并非不清楚這點。
他要的是一網打盡。
張栩已經從葛蕭那里得到了消息。
一共有三個人會來。
現如今,只出現了兩個。
還剩下一個。
張栩與其整個赤炎城內翻來覆去的找尋最后的漏網之魚,不如索性換一套思路。
在自己的中軍營帳設置一個誘餌,如此一來,省得自己去找了。
既然這幫人都是冷家的,那么剩下的人定然會找上門來。
張栩嘴角彌漫起一絲極為詭異的輕笑:“沒事的,夜長夢多,最好不過了!”
此時,沈冰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