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會尊凝眉問道。
“是真是假,做幾次生意不就清楚了?況且,就算是假的,對你們又有什么傷害呢?但若是真的,那將會是顛覆所有商會成員財富的一次逆轉,會尊該想一想,到時候萬邦來朝,自由星海上眾多的勢力都慕名而來,那該怎么辦才好?”我反問道。
會尊端起的酒遲遲沒有抿上一口,可見心中也在天人交戰,那么大的商會都在自已手中,行差踏錯都將是覆滅之危。
“我們商會和尊友確實都將會得到數不盡的財富,但同樣的我們也將會面臨自由星海上無數勢力的覬覦,尊友可真是會打主意,卻不用承擔絲毫的后果。”會尊凝眉看向了我。
“巨大的財富和承擔的后果比起來,后者算得了什么?如果會尊那么害怕被人覬覦上,不然退位讓賢好了,找個敢承擔責任的上來,問題不就解決了?”我一邊說著,一邊掃了在場的商會成員一眼。
商會老人雖然不是誰都想要坐在頭把交椅上,但自已能當老大卻不當,就不會坐在這兒了。
“哼,我們商會背后是幾大尊門共同掌握,又豈會害怕別人覬覦?尊友未免太過小看我等!”
“就是,會尊不過是在試探你們背后是否有大勢力背書罷了!”
“尊友擁有這么龐大數量的所謂修煉石,怎么不自已開個商會?”
商會老人們一個個開始輪番發問,而會尊則終于抿了口酒,似乎總算是回到了自已最擅長的位置上。
結果他們一群商會成員不斷詢問,我卻一句回答都沒有,宛如跟沒事人似的。
畢竟這些問題回答起來根本沒有意義,能夠決定是否要做這筆買賣的人并不是他們。
過得半盞茶的功夫,會尊伸手壓下了大家所有的不耐,說道:“厭辭,怎么如此冷待我們尊貴的尊友呀?若是不陪著尊友喝兩杯助助興,便上來跳上一支舞娛樂我等?”
我饒有興致的看向了身邊的美人,被稱為厭辭的美人仿佛沒聽到會尊的話,抬起了身邊的酒杯,一副要跟我碰上一盞的架勢。
這算是表達自已不愿意去跳舞,寧可跟我喝酒了。
我心道敢忤逆會尊,這姑娘倒是有幾分厲害,所以并不介意和她碰了一杯。
厭辭似乎也只是為了自已才和我喝酒,所以精致的臉上毫無半點表情波動,不過這喝酒的細節,可見應該是出身十分高貴。
“厭辭姑娘似乎出身不俗,怎么會淪落到陪侍喝酒的地步?”我問道。
“尊上說笑了,若是出身不俗,又怎么會如此?”厭辭并沒有絲毫的動容的。
我也沒有繼續再問,畢竟我沒有拉良家婦女下水,勸風塵女子從良的習慣,如果對方沒有覺得不妥,我又何必拉她上岸?
看到我似乎也沒有再理會她的意思,厭辭喉嚨動了下,但似乎又欲言又止了。
“你如果有什么要說的,就說罷,這可能是你人生中最好的一次機會,若是不說,就和別人說去吧。”我短距離傳了一句話,隨后看向了會尊,說道:“會尊考慮得如何了?可要做這筆生意?”
會尊看我發出了最后的邀請,他終究知道躲不過去,就說道:“尊友莫急,這么大筆的交易,本尊自然需要問問其他尊門的尊長,畢竟并非我這當會尊的全權說的算不是?”
我嘴角咧起一抹笑容,說道:“既如此,那我就先走了,若是有了答復,會尊再行尋我。”
看到我站起來就要離開,不止是會尊急了,厭辭也有些微微動容。
“尊友這么快就走,何故呀?是我們的酒菜不合適,還是厭辭伺候不周?”會尊頓時留住了我。
“怎么?不給走呢,還是怎地?”我寒聲問道。
在場的所有人紛紛議論紛紛,反倒讓會尊有些不適應我的提問方式了。
這可是肆無忌憚的話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