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臨,平時敬你幾分,你就真以為我怕了你!換成我所在宙天殿,你在天族里名號都排不上好的!”天途也給氣得不輕。
畢竟眼下所有自己想要的都雞飛蛋打了,天姿那目光,就跟往他心窩戳刀子似的。
大舅哥也不待見自己,這不得破罐子破摔?
而只要自己再贏下一場,下一場我就沒辦法拒絕他的挑戰了!
我膽敢這么編排他,他絕不會善罷甘休,所以接下了挑戰后,立即就到了賽場著手準備,并且拿出了自己覺得最有把握對付天臨的星器。
這是一件類似薄紗一樣的圓盤,也不知道什么作用,但好像上面密密麻麻的布滿了星光,熠熠生輝間,還帶著一種磁場效力,可見應該是非常厲害的星器。
“是渾天星布!”
“哦?這就是傳說中能夠投射星神位的渾天星布?”
“正是,據說是某位大羅天的星神位復刻,會扭曲自己的星神位,與渾天星布合二為一!”
“嘶,那不是厲害到難以想象!?”
“那是當然,渾天星布可是號稱永久星術拓印,如果使用他的人能熟練運用,將獲得復刻之人大部分的實力!”
“這下天臨遭殃了,這天途怎么會有如此逆天的寶貝!”
大家十分看好渾天星布,包括我也不得不給天臨捏把冷汗。
不過很快我就松了口氣,因為天臨也不甘示弱,立即就召喚了壓箱底的星器。
這星器長四尺左右,材質看不出來,黑不溜秋的,卻隱隱被天道所排斥!
“好像是分地星尺!不是說他們都是各宙天里關系最要好的么?”
“這都好到生死相搏了!”
“哈哈,天族內戰,最好能死上一方!”
“天途!你要被大舅哥打屁股了,可得小心些!”
“渾天星布和這分地星尺,哪個更加厲害點?”
“渾天星布自不必說,當然會厲害些,不過分地星尺恐怕鮮有人能躲開一擊!”
“為何?”
“為何?這是專門用來切割星辰的,據說曾經有一位天族強者,曾經用它定過天族萬載基業不衰!”
“這東西保真品嗎?”
“當然是贗品!說到珍藏品,早就封入庫房中了!這些都是復制來的!”
兩伙人馬紛紛支持各自喜歡的掌星者,這當然也引來所有的大宙天側目。
“剛才龍丘和龍躉的死歷歷在目,諸位可別再讓兩位驕子出事了,要是我們幾個宙天殿此次大比成績還不如前幾年,那這次的比賽就顯得多余了。”
“那是,所以彼此看好自己麾下掌星者,莫要讓兩位驕子出事才好!”
“獎勵事小,天驕難求!”
“群菰,你可自己看好了,別給明雛占了便宜才好。”龍蓀拉扯道。
“不用你提醒,反而是你自己該小心!別再往比賽中投入兒子女兒了,到時候死絕了可就孤家寡人了!”群菰冷笑回應。
“你也找死!?”龍蓀怒吼。
群菰一臉無辜,戲謔道:“哪有?我只是實話實話,怎么?不給說實話了?要不我說點假的?”
“夠了!不識好歹,且看著吧!”龍蓀討了個無趣,心中應該也把群菰滅殺了幾個來回。
說話間,雙方已經打起來了。
展開了星神位后,天臨像是換了個人似的,身后鋪滿了各種星辰投射,流光溢彩,宛如彩虹色的翅膀!
之前看過他和地炬戰斗,和現在比起來那都弱爆了!
只見天臨對著天空一挑,瞬間大地就跟天空連在了一起,直接把天途的星神位打沒了一截!
所有的星辰投影也像是被大地暫時同化,抹掉了星空的一部分!
星尺仿佛得寸進尺,釋放出的力量更如浪潮洶涌!
而它所丈量之處,星神位就像是被裁剪了一番,很快就給缺了一個個角。
這些被裁掉的星辰破壞了星辰位的構造,如果是靠列陣獲得的力量,那勢必被這星尺克地死死的。
不過天途也不是吃素的,剛才的躲避,其實都是暫避星尺鋒芒,等天臨一陣發揮后,那塊渾天星布就被他往身上一披,原本千瘡百孔的星神位,就立即被大羅天級別的星術投影覆蓋!
天資每個人都不一樣,天才本身之所以稱為天才,可能起點就是別人的終點,是先天不足者終其一輩子可能都達不到的尺度。
所以其實天途就算再厲害,肯定也達不到大羅天級別的星術掌控能力。
可披上了渾天星布就不一樣了!
此刻的他就如同大羅天降臨,重獲新生似的他硬抗了一擊星尺丈量后,居然沒能破掉大宙天的星術投影防御!
“呵呵,還以為你這星尺多厲害,早知道我也懶得等你力竭了!”
天途膽子立馬就大了起來,繼續硬挨對方攻擊,與此同時五指展開朝著天臨一壓,瞬間星空震蕩,仿佛都盡在掌握!
然而,仿佛落了下風的天臨突然在這時候冷冷一笑,仿佛拿捏到了什么戰機!
我瞬間就看出了問題所在,這天臨能夠成為宙天殿第一,可不是吹出來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