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瑾和郭珺的妻室花落誰家估計已經成為很多人頭號關注的問題,畢竟郭鵬集團的勢頭那么猛。
郭瑾,郭珺,還有新生的兩個兒子,他們的婚姻也都一樣,必須要為郭鵬的目標做出貢獻。
作為郭某人的孩子,要是這點覺悟都沒有的話,的確是投錯胎了。
讓你生在錦衣玉食之家,難道僅僅是為了享福嗎?
只有暴發戶會那么想那么做。
著眼于傳家和更加遠大理想的錦衣玉食之家的人,沒有一個不是從小就心里亮堂堂的。
知道他們沒有選擇的自由,只有接受和被迫接受,結局是一樣的。
想到這里,郭鵬忽然感覺自己的孩子數量不多,似乎不太夠用。
他感覺自己的確應該再納幾個妾侍,多生幾個孩子,這樣才能跟得上自己的需求。
無論是為了傳承地位還是為了其他什么目的,自己的兒子和女兒的數量都是要有保證的,孩子的數量不夠的確是很大的劣勢。
郭鵬開始想著,要不要從某個或者某幾個家族中納幾名妾侍,好好的和大家聯絡聯絡感情,再生下更多的孩子。
不,不是想著,而是必須要去做的事情了。
迫在眉睫,立刻就要行動起來的事情了。
曹蘭和糜貞剛剛生下孩子,需要一段時間的休養,這個時候正是納妾的時候。
郭鵬開始思考,要從哪些人的家里納妾,身份地位上不會出問題,而且還能有足夠的好處。
聯姻嘛,無非就是籠絡人心,安撫功臣,利益交換等等,名分上,正妻當然不要想,但是給個有身份的妾侍還是可以的。
名義上,郭鵬已經功成受封,得備八妾,現在只用掉一個名額,還有七個位置等待有緣人。
誰是有緣人呢?
興平元年五月,郭鵬從濮陽縣領兵出發,一路往北,順著冀州的大道向并州上黨郡前進,前進的路上,郭鵬向田豐詢問此戰的策略。
此前數日,郭鵬得到了臧洪送來的情報,說他們偵察到白波軍和於扶羅軍的聯軍人數大約在三四萬之數。
郭鵬聽了,就一點都不慌。
自從參軍打仗以來,這是郭鵬第一次以多打少。
此前無數次不是以少打多就是平手交戰,對郭鵬來說,這一次他一點都不慌。
而且更重要的是,於扶羅和白波軍都沒有穩定的后勤基地和糧食來源。
這一點,被田豐提了出來。
“白波賊和於扶羅都是流寇,并不擅長生產,在并州山谷中盤踞,以抄掠為生,我軍進占河內之后,數次有小股白波賊進入河東郡和河內郡,進入河內郡的數次為韓府君所破,可見其人缺衣少食。”
“敵人缺衣少食,我軍衣食豐足,還未開戰,就已經立于不敗之地。”
郭鵬笑了笑:“元皓,你是真的不知道,我真的幾乎就沒有打過這么占據優勢的仗,以往每一次我都不是占據絕對優勢,每一次都很危險,但是這一次,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明公已經據有冀青幽并兗五州之地,明公已經不是往日的明公,天下間比明公還要占據優勢的諸侯,已經不多了。”
田豐似乎是話里有話。
郭鵬轉過頭看了看田豐,然后哈哈大笑。
“當初袁本初也是這樣認為的,這種想法可不好,我又不是天下第一,對不對?元皓,你可曾見到過捕獵的野獸漫不經心隨性而為的?”
“不曾。”
田豐搖了搖頭。
“野獸捕獵,無論是多么強大的野獸,猛如獅虎,在捕獵的時候,無論對面的獵物是弱小還是強大,都是一樣的全神貫注,因為它們知道,雖然他們很強,但是一旦捕獵失敗,就有餓死的危險。”
郭鵬伸手指向了北邊:“無論我有多少兵馬,即使再弱小的敵人也不能小覷,獅子搏兔亦盡全力,我現在每走一步都小心謹慎,生怕走錯了一步,就滿盤皆輸。
元皓,我麾下兵馬眾多,文武眾多,他們都把性命和家族前途托付給我,他們或許可以娛樂,可以輕松,但是我不行,我要是輕松娛樂了,就不是我一個人有危險了,所以,我還遠遠沒有到可以高枕無憂的時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