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睡死過去的段煨,賈詡微微嘆了口氣,繼而端起酒杯喝了一杯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再喝了一杯。
“出來吧。”
賈詡莫名其妙的喊了一聲。
身著便服的李傕和郭汜兩人從偏房中走了出來,手上拿著刀,看著昏睡過去鼾聲如雷的段煨,露出了喜悅的笑容。
“文和真是大才。”
李傕興沖沖走上前,撥弄了一下段煨的頭發和手,確認段煨的確是睡死過去了。
“只要段煨一死,城內他們的軍隊就失去了指揮,皇城軍隊換防是我安排的,你們直接帶著你們的人拿著我的令牌去皇城,皇城守軍知道我的令牌,一定會放松警惕,你們直接奪下城門就行了。”
賈詡把自己的令牌交給了李傕,然后吩咐道:“皇城守軍不多,你們應該用最快的速度消滅他們,除了守軍之外,城內只有內侍和宮女,天子在未央宮被嚴格看守,只有這里防備森嚴。”
李傕點了點頭,接過了令牌。
“那文和你呢?”
郭汜看著賈詡。
“我去迷惑段煨的部下和軍隊,讓他們不能及時反應過來,給你們爭取時間,只要你們能奪到天子,大局既定,斷了后勤糧草的張濟是沒有辦法的,只能聽命。
所以只要得到天子,控制弘農,那么所有人為了活命都會聽你們的號令,長安的張濟必然無可奈何,大事就可以完成了。”
李傕和郭汜面露喜色,點了點頭,然后李傕舉起了刀,一刀把昏睡過去的段煨的腦袋砍了下來。
“狗奴!還能耀武揚威嗎?!”
李傕惡狠狠的把段煨的腦袋踢飛出去,又把無頭尸體踢出去好幾米遠,血灑了一地。
郭汜也不解氣,上去狠狠的踹了幾腳,然后和賈詡分頭行動。
他們去召集被他們帶入弘農的軍隊了,然后按照賈詡的計劃,帶著軍隊按照規定好的路線沖入皇城,奪取天子,而賈詡,則有他的事情要做。
看著李傕和郭汜走遠,賈詡的身邊聚集了一群親兵。
跟著他從涼州一路走來的親兵,絕對的親信,人數不多,但是勝在可靠。
“主人,都按照您的吩咐準備好了。”
為首一人上前匯報工作。
“好,做得不錯。”
賈詡從拔出了一把匕首,眼一閉,狠狠的在自己的左邊胳膊上來了一家伙。
“啊!”
賈詡看著流血的左臂,緊咬牙關緊皺眉頭,渾身發抖的忍耐著疼痛。
“主人!”
親兵們大驚失色,立刻上前圍著賈詡。
“別碰我!”
賈詡咬著牙齒死死的忍耐著疼痛,然后咬著牙,勉強的開口說道:“我出去之后,你們按照計劃,四散而出,把火點上!”
“是!”
親兵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堅決的從命了。
賈詡點了點頭,然后就帶著這樣的傷來到了城中守衛軍隊的官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