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靠著臺灣島本身的一些特產和東冶縣做生意。
所以還真別說,這也是一條不大不小的商路,開拓出來以后,不少海商選擇在東冶縣或者臺灣縣定居,經營兩岸,搞商貿往來,把一些臺灣島上的土特產販賣到東冶縣或者揚州北部的繁華區域。
這份開拓功勞有一半記在了太史慈的腦袋上,太史慈獲益匪淺,但是這種功勞并不能讓身為軍人的太史慈感到滿足。
這一回,郭鵬選擇走海路攻擊交州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們,給了太史慈大展威風的機會。
之前對付朝鮮半島上的三韓,那種虐菜的感覺讓太史慈非常不過癮,他希望這些蠻荒之地的【野人】們可以兇悍一點,不要一觸即潰,稍微給他一點挑戰性。
但是太史慈的想法注定是不能實現的。
因為無論是現在還是未來很長一段時期,中原帝**隊的最大敵人都不是這些南方“蠻夷”,而是江南潮濕悶熱的氣候與惡劣的交通。
此時,是延德十年七月底。
太史慈的海軍進軍的時候,郭鵬也傳旨到交州,痛斥交州牧張津和交趾太守士燮及其他數名太守、縣長,說他們統統都是混賬東西,亂搞亂來,把中央號令視作無物,這完全就是在造反!
天子之兵不日將至,爾等若要活命,便立刻罷兵,束手就擒,聽侯處置,但凡敢于抵抗,殺無赦!
算是最后通牒,讓他們乖乖地束手就擒,識時務者,可以活命,不識時務者,一切就都不好說了。
得到消息的張津又是驚恐又是惱怒,種種情緒交織在胸口,一口血噴出來,整個人面色慘白的倒了下去。
望海縣城門大開,張津已然半死不活,剩下來所有交州人都緊張的看著士燮,希望士燮能給他們出個主意,度過這次難關。
有人主張抵抗中央,讓中央知道他們的厲害。
也有人主張妥協,只要中央的要求滿足,他們不可能在這里久居。
士燮則大為惱火,把主持軍事行動的幾個弟弟痛罵一頓。
然后這群愚蠢的弟弟才知道他們的行為是如何的觸動了皇帝的底線,以至于皇帝決定出兵來交州平息事態。
“你們以為我被張津抓住是因為我輕視張津的決心嗎?我是在示弱啊!示弱啊!你們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做示弱?交州士家已經實力非常龐大,七個郡,四個郡都在士家的支配之下!
這種事情,朝廷會不知道?之前皇帝下令讓我做交州刺史,我就覺得不對勁,皇帝這可能是在我試探我,看看我有沒有更進一步的決心,然后才會決定要不要出兵交州!
我強烈拒絕成為交州刺史,堅決不做,堅決支持朝廷派來的交州刺史,并且在張津發瘋之后被張津抓住,就是要讓皇帝看到,士家沒有那么強大!現在呢?士家的底蘊,暴露無遺了!
你們都是瞎子嗎?去年那場大叛亂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們不知道嗎?皇帝要清丈土地,清丈土地啊!他最討厭占據大量土地的豪強了,我們士家不正是如此嗎?”
士燮大為惱火,一頓連珠炮似的宣泄讓三個弟弟目瞪口呆。
他們是真的沒想到這一點。
原來事情是這個樣子的?
那皇帝未免也太……
太無情無義了吧?
他們如此想到。
“皇帝在交州必然是有眼線的,可能在明,或許在暗,亦或者明暗都有,但是士家的力量從來都沒有暴露出來,我三令五申讓你們不準動兵,只能自保,自保!這就是你們的自保?”
士燮憤怒至極,唾沫星子亂飛,士家人則目瞪口呆,有的面色不佳,有的感覺開始抹眼淚了。
“那,怎么辦?”
有人把大家心中的問題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