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老三使勁的掙扎,可卻起不到半點的作用,徐長安封住了他的四肢,以徐長安通竅境巔峰的修為,限制一個普通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錢老三慢慢安靜了下來,雙目無神的看著天花板,身體看似安靜,嘴唇去不停的嗡動,上下嘴唇扯出了一絲絲粘稠的線,幾十年摸爬滾打沒有落過淚的漢子一大滴眼淚自眼眶落下。
徐長安看著錢老三,慢慢嘆了一口氣,蘇青一只腳撐在了凳子上,喝了一口酒,也悠悠的長嘆一聲。
“你答應我別激動,我為你解開。”徐長安輕聲說道。
徐長安說著往錢老三四肢上一點,錢老三四肢一陣酸麻之感傳來,緊繃的人一下子松了下來。
徐長安還隨時防著他,生怕他做出什么過激的行為,沒想到錢老三只是轉了一個身,面對著墻沉沉睡去。
天色漸晚,一個下午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讓徐長安越發的不安,他知道大皇子不會這么輕易的放棄,可偏偏今日普通得就像一個尋常日子一般,窗外大雪依舊,屋內的爐子燒著的水沸騰開來,不停的敲著壺蓋。
看著夜色漸濃,徐長安看看四周,和蘇青對視一眼,兩人一人拿好了劍,一人揣好了刀。
“你們去哪?”他們兩才欲出門,身后的聲音讓他們一頓。
蘇青看了一眼徐長安,轉過頭去,坐了下來,靠在了窗子邊。
“我們想為兄弟們收拾一下骸骨……”徐長安越說聲音越小,畢竟那群人算是為他們而死。
錢老三眼眶中出現了淚花,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如同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
“好……”他話才說了一半,立馬拼命的搖著頭:“不行,不行,你們不許去。”
徐長安一頭霧水。
“你們不能去,去了兄弟們就白犧牲了。”
錢老三頹然的搖搖頭,靠著床:“我們這種人自打干了這份差事,就沒打算魂歸故里!”
……
客棧都是在道路的兩旁,俗話說的好,不是冤家不聚頭。徐長安他們客棧的對面也是一間客棧,若是徐長安從窗口探出頭去,一定能看到一個熟人。
對面的客棧。
身后傳來了腳步聲,獨臂人轉身看去,恭敬的跪了下去:“拜見殿下。”
“他們白天已經休息夠了,晚上準備怎樣熱鬧一下?”
大皇子的聲音響起。
“趙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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