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安順勢往身后一藏。
“這錦帕有什么好看的,你想想怎么處理這些匪徒,不至于你缺兵缺成這樣吧?”
姜明伸著手道:“這錦帕上是那頭領的,估計有很重要的線索。”
徐長安撇了撇嘴道:“為什么給你啊,我也有份參與的!我也會查的!”
“我是元帥!”姜明咬著牙說道。
“我也是!”徐長安不甘示弱。
“這里是南鳳和安和之間,我說了算!”
徐長安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幾乎抓狂的姜明,這才把錦帕扔了過去。
素凈的錦帕上,只是在右下角有一只小小的燕子,和一個“韓”字。錦帕上散發著熟悉的香味,他想了想,小心翼翼的放在懷里。
“哎哎哎,這可是重要線索,怎么就放你懷里了。”徐長安高聲叫道。
白衣持槍少年沒有說話,走向了那個被五花大綁的匪首,一腳踢了上去。
“讓你話多!”
一句話沒說的匪首滿臉無辜的看著姜明,眼淚汪汪的,卻一句話也不敢說。
……
安和。
陳平無奈的看著這兩位少年元帥。
兩位元帥,私自離營,而且還行動,要是遇上較真的監軍,肯定會參上一本。
陳平才想罵兩人幾句,可兩人身份比自己高,自己罵不能罵,打不能打,只能甩袖嘆氣!
徐長安見狀,立馬說道:“陳叔,他帶我去的。”
姜明瞪大了眼睛看著徐長安,沒想到徐長安如此的滑頭。
要不是徐長安半夜找自己,說自己聽陳平分析了一下,覺得那些“難民”應該就是附近的匪徒,兩位元帥也不會直接溜出大營。
徐長安這句“陳叔”喊得極其的順口,陳平心里稍寬。
姜明也低下了頭,他不是怕陳平,也不是有求于陳平。只是他知道陳平是個純粹的人,從他義父晉王口中聽說過這個人,他義父敬重陳平,他也敬重陳平。
“堂堂兩位元帥,當戰場如兒戲么!若有人埋伏,斬首怎么辦?圣朝再派人來接替你們?圣朝的將軍多的是!可你們的命只有一條!”一個送糧官唾沫星子四濺,罵得兩位元帥抬不起頭來。
罵了會兒,似乎是有些乏了,陳平語氣緩和了下來。
“說吧,你們見到了什么,別和我說只是抓了幾個土匪回來!”
“一行黑衣人,帶著斗笠,全是女性,修為幾乎都是通竅。”
陳平聽到這話,撫著胡須沉思。
“對,我們還撿到……”
徐長安才想說“一方錦帕”,就被姜明用眼神制止了。
“撿到什么?”陳平立馬問道。
“幾個……幾個土匪唄!”徐長安畏懼的看了一眼姜明,發現后者頭轉向了另一邊。
陳平沒有在意,隨即問道:“是不是年紀都在十八直三十之間?”
徐長安迷茫的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不過挺年輕的。”
“那應該是暗影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