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承郎點了點頭。
“可現在三家不是應該一同對敵么?這樣勝算更大一些吧。”
柳承郎笑了笑回道:“三家就會有三種聲音,可把別人的地盤和軍隊收編,那只有一種聲音,勝算豈不是更大?”
陸江橋了然的點了點頭。
“楚家老祖之前算是斷臂得生,現在我怕楚家也斷臂求生。”
陸江橋有些疑惑,立馬問道:“何解?”
“何家現在雖然沒什么勢力,可過得也還不錯。”
說完之后,柳承郎推著輪椅出了門,陸江橋緊隨其后,柳承郎停在門口,看向了遠方。
陸江橋順著看過去,突然明白了。
他看的方向,那里有一座城,叫長安。
……
長安。
圣皇看著面前的奏折,面無表情。郝連英大總管侍奉在一旁,偷眼瞧著圣皇,希望能看出一點端倪。
他可是收了不少楚家老祖的好處,這才想盡辦法把這封來自“叛臣”的奏折遞了上來。
圣皇抬起了頭,嘴角勾起一絲笑容,緩緩說道:“之前這三家不是嚷著叫著要勤皇么?怎么現在不勤了?”
圣皇說著,把奏折丟到了一旁,站了起來,負手而立。
郝連英低下了頭,立馬恭敬的問道:“陛下,這該如何處理?”
圣皇想了想回道:“寫封罪己書,昭告天下。廢除修為來長安請罪,嫡系一脈在長安腳下老老實實的當個地主。”
圣皇說完之后,隨即轉過頭朝著郝連英笑道:“郝總管,對著楚家上心得很啊?”
郝連英一聽,立馬嚇得腿都軟了,跪在了地上,臉都伏在了地上。
圣皇彎下腰,勾起了他的下巴,緩緩說道:“奴才聽好主子的話就行。要不然啊,主子換奴才倒是容易得很,可奴才想換主子,卻不是那么簡單。”
郝連英一聽,頓時渾身顫抖,趴在地上,涕淚俱下,口中不斷長呼:“老奴知錯了。”
圣皇站了起來,面無表情。
“楚家的東西便是圣朝的東西,朕聽說現在北方有天災……”
郝連英還未等圣皇說話,立馬回道:“老奴懂了,立馬就辦。”
“記住,奴才就是奴才,本皇再給你一個機會。”
圣皇說著,比出了一個手勢,緩緩說道:“這是第二次。滾吧!”
郝連英得令,屁滾尿流的爬出了乾龍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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