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帥有所不知,這越地附近的護龍衛統領同我兄弟二人有點過節,所以才會著急問是不是護龍衛出來了?”
姜明聽著這個解釋,沒有做任何的回應。
他只是淡淡的說道:“此事乃軍事機密,得和圣皇請示我方能告訴二位,還望海涵!”說罷輕輕抱了抱拳。
“兩位所來職責,是大軍攻城之時掠陣,何時進攻,我自會通知二位。”姜明頓了頓,思襯了會兒,繼續說道:“至于兩位的事,實在是愛莫能助,若是沒有了其它的事,在下就不遠送了。”
兩人一愣,聽得出姜明口中送客之意,只能寒暄了兩句,便起身離開。
看著兩人的背影,姜明的眼神凌厲起來。
“不知道這兩人是沖著什么來的?那個笨女人么?可這似乎和他們無關啊!”他想了想,思量不出結果,隨后搖了搖頭。
遠處,兩人爭執了起來。
“說了,別那么急切!”一道聲音響起。
“可……”
“我們先做好圣皇陛下吩咐的事,好好的協助他們把越州城攻下來,其余的事慢慢說。”那道聲音輕輕嘆道。
……
聽到南鳳又取得大勝,徐長安打心底高興。
聽說來了五位供奉,自己這里來一位,再加上老軍醫韓士濤,每路大軍便都有了兩位宗師坐鎮。
而且還聽說了,今日那位宗師便能趕到垂江。
這些日子,李道一死皮賴臉的留在了垂江,按照他的說法,他算了一卦,他可不能離開徐長安,否則會有不詳發生。
徐長安也懶得理會這家伙,反正不過就是多副碗筷的事情,就讓他賴在了身邊。
沈浪聽說這個蔫壞的小道士要留在垂江,本來死活不同意,甚至威脅徐長安,有李道一就沒他沈浪。可之后,小白成天跟著李道一,讓他免受了皮肉之苦,也就不再提起此事了。
徐長安仍然每日去和趙晉學習,早出晚歸。
沈浪每日都在學習,不過如今可是輕松得多,偶爾還能溜達出去轉轉。
至于小道士和小白,則幾天不見蹤影。
垂江北門。
門外便是大江,江上十多艘小舟飄蕩著,他們不停的送往來客。
一個有些年輕的道人背著長劍,跳下小船,從懷里掏了掏,最終丟給了船家幾個通板,提了提身后的包袱,看了一樣城門上“垂江”兩個大字,便走進了城。
從他進城的那一刻起,一人一貓便盯住了他。
“小白兄,咱們不搶那普通人的,可這道士一看就不是好東西,要不我們從他身上掏點本錢?”
小白身上灰撲撲的,李道一一身干凈的道袍也變得有些臟亂。
白色的小貓有些猶豫,李道一立馬提起了它的后脖頸說道:“普通百姓咱不去禍害,可這是道士,算起來是貧道的師兄弟,最多算師兄弟之間的互助。”
小白還有些猶豫。
李道一放下了它,搓了搓手道:“我們出來這么多天了,就差沒把褲腰帶給輸出去了,難道你就不想找王二癩子報仇,用我們的雙手,贏回屬于我們的東西!”
李道一的小臉氣鼓鼓的,隨后動情的說道:“我們去賭,不是想證明我們多了不起,只是想告訴別人一件事!我們失去的東西,我們一定要自己拿回來!”
說著,他伸出了手。
小白被他說得一愣一愣的,伸出了毛茸茸的小爪子,搭在了李道一的手心內。
李道一也顧不得變得灰撲撲的小白,抱起它就親了一口,隨后說道:“好兄弟,我們按計劃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