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許是沒了那個人,連劍法都遜色了幾分
那晚上小白把它的功法教給了沈浪,他才記得自己也會這套功法。
這套功法霸道,且又危險。同樣,對實力的提升也是巨大的。
他一遍又一遍的運行功法,下定決心要多打通一些關竅,達到天河之姿,這才會邁入匯溪境。
他現在才知道實力的重要性。
之前在通州,那為莫名其妙的大宗師或許是想磨練自己,而且還有瘸子和陳桂之等幾個師傅在,李知一師傅也在,所以那位大宗師雖然提醒自己要努力修煉,可沒過多久,他便恢復如常了。
說不上刻苦,可也算不得勤奮。
再后來,他便來了長安,帶了兵,在千軍萬馬上,運籌帷幄中,個人實力的體現更加的不明顯,更別說圣朝還派了幾位宗師保駕護航。
直到幾天前的夜晚。
但那個看起來和自己差不多的年輕人用竹刀指著自己的時候,他才明白實力的重要性。
他還沒來得及和那個女孩說自己最想說的話,便只能任由她漂泊天涯。
所有的教訓,除非觸及自己的生命和,否則都不能刻骨銘心。
徐長安使勁的打了自己幾個大嘴巴子,說到底,還是自己懈怠了啊
他一遍又一遍的沖擊著剩下的關竅,心里也越發的繁雜,一幅幅畫面不停的在他腦海里轉。
有錢老三,有何老五,有那個穿著甲胄的柔弱女孩,有一襲紫衣痛哭流涕,還有那一襲白裙默然前行。
臉上出現一陣陣的紅光,頭上冒出了煙霧,手上、額頭上青筋暴起,表情也十分的痛苦,最終他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倒在了院子中的桃樹之下。
枝頭的桃子紅彤彤的,可沒他那泛起紅潮的臉紅。
他有些不服氣,咬咬牙,打算再試一次。
“小子,我提醒你,不管什么功法,什么修為。修煉的時候都要講究一個心念通達,心緒如你這般亂,再修煉,也不過廢人一個。”
洪老瞇著眼,鼻子大大的,有些紅,抱著酒壺。
徐長安擦了擦嘴,看了他一眼,繼續坐在了桃樹下。
看得徐長安不理自己,洪老冷哼一聲。
“臭小子,你要找死,我可不管你”
說罷,便走了開來。
徐長安提起一口氣,隨后又松了下來。
他站了起來,此時已有飯香味傳來,夕陽也慢慢的落了下來。
他想了想,走向了門外。
路過大廳的時候,一行人正在吃飯,洪老也在,他看了一眼徐長安,低頭一笑,便大口的扒著飯。
沈浪才想喊徐長安,被柴薪桐制止了。
“他這副模樣,任由他去吧”
徐長安一路前行,不知不覺又到了那個巷子口。
飯香味傳來,他轉了過去,幾個小孩看到他,便朝著他揮手,跑過來抱住了他的大腿。
“哥哥,姐姐去哪了”
“是啊,是啊,姐姐還沒教我編花籃呢,蚱蜢我也沒有學會。”
“對了,哥哥你能教我吹曲子么,就是你用樹葉吹那種”
孩子們紛紛七嘴八舌說起來。
徐長安聽著這些話,越發的難受。
她一個瞎眼的姑娘,到底能去何方啊
孩子們看著他的表情微微變了變,聲音漸漸的笑了,孩子的笑容也慢慢的收住了。
徐長安蹲了下來,抱住了那個要學習編蚱蜢的女孩,輕聲的說道“姐姐啊,有事去遠方了,以后哥哥有時間,哥哥來陪你們,哥哥教你們編蚱蜢。”
孩子們聞言,又高興了起來,立馬拍著手,蹦蹦跳跳的說道“還要教我們吹曲兒”徐長安笑著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