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自己的姐夫坐在御書房喝茶,他極少和他姐夫單獨相處,特別是自從他姐姐沉睡之后。
“說吧,有什么事”
晉王看著自己的姐夫,拿出了那半截綠色竹劍。
圣皇看著他,嘆了一口氣,拿起了那半截竹劍看了看,最后放在了桌子上。
“這柴薪桐不服氣啊,你是怎么想的”圣皇看著晉王。
晉王雙手一攤。
“他不知道徐長安沒死,磨尖了腦袋的想擠進朝堂,也實屬正常。可這有什么用說實話,一邊是我親侄子,一邊也算我侄子,你要我幫誰。我知道你也為難,可我相信你能處理好。”
晉王說著,便站了起來。
“傅子凌也來和我舉薦他,說讓他去教仁德。”
“這樣也不錯。”晉王回道。
“可我想讓他成為欽差,去監管這次的三司會審。”
晉王一愣,若是能掌控好,受害人監管判出來的結果,的確沒人敢有異議。
他嘆了一口氣,背對著圣皇說道“你掌控就行。”
說完之后,便推開了御書房的門,抬頭看向隔壁的院子,一座九重高塔矗立。
“以后有時間多來吧,若是愿意的話,也可以看看你姐姐。”
晉王頓住了腳步,自打姐姐出事,姐夫什么事便都一個人扛,和他也不如之前親密。
“可以么”他有些不敢相信,還有些激動。
“當然可以。”
竹谷,一座石碑前,柴薪桐看著石碑上“徐長安之墓”五個簡單的字,心卻無比的沉重。
他坐在了石碑旁,拿出酒囊,喝了一口,咂了咂嘴,攬著那石碑,像攬著他最好的兄弟一般。
他喝一口,便倒在地上一口。
良久,他站了起來,拿著空空如也的酒囊。
“你啊,以前總問我,什么酒最有滋味,你說你要拿去孝敬蜀山的瘸子師父。”
他看著墓碑,眼眶通紅,最后啐了一口。
“現在的酒,越來越沒滋味了。”
說著轉身離去。
“和你一起喝的酒,那便是世間最有滋味的酒”
柴薪桐走后,竹林里傳來了一聲嘆息。
同時,穿著破爛道袍的小道士賊頭賊腦的站在了竹谷口,眼睛滴溜溜的轉,不停的往竹谷里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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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會盡量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