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就實戰而言,顯得有些雞肋。
但,即便這力量無法在對戰中使用,它也是徐長安此行獲得的最大的機緣。
因為他感覺到,自己好像隨時能夠打開那雷暴秘境了。
這樣一來,那里面埋藏在墓碑之下的寶物,豈不都是他的了?
這話徐長安沒對任何人說過,包括虺子畫和顧聲笙。
他不是不信任這二人,只不過對如今這島上之人的身份他有些猜測,所以不敢說。而且,他和顧聲笙成了這個樣子,也不好再說些什么。
至于虺子畫,他擔心他所說的一切,都會被胡不歸聽到。
這東西原本是人家的,結果自己一來,就把這地兒變成了自己的后花園。就算是再大方的人,心里都會不舒服。
而且,通過前次的事兒。徐長安明顯感覺得到,這胡不歸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之人。
這類人,他用得到你的時候,能傾其所有的對你好;可若是用不到你,那也能夠毫不猶豫的一腳踹開你。
這談不上對錯,只是徐長安覺得和這樣的人相處,得很明確的知道自己對他還有沒有用。
倘若自己對他沒用了,他又知道自己能夠隨時開啟雷暴秘境,恐怕這胡不歸會毫不猶豫的殺死自己。
現在,徐長安要知道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這讖言真正的內容。
雖然虺子畫和自己說過,讖言便是會有一徐姓青年帶著他們走出這地方。但徐長安還是有些不相信,覺得這讖言差些什么。
而且他隱隱約約覺得,那黑袍算命先生,也就是袁星辰的父親在下一盤大棋,而自己便是那棋子之一。
他每走重要的一步,都會遇到被這黑袍算命先生點撥過的人,這讓徐長安有些不寒而栗。
不過,既然如此,那便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況且,也不是所有讖言都準,例如他和夫子說過自己會入魔,會禍害蒼生;他的確入魔了,只不過是為了報仇而已。
而且,如今他體內魔氣盡除,又得到了特殊的功法,心境也得到了鍛煉。若再說入魔,那絕無可能。
徐長安甩了甩腦袋,雖然是在這如同世外桃源一般隱蔽的地兒,但還是得處處小心。
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也不可無。
他正想著,薛丹晨那洪亮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嗨,我徐哥!”
這薛大少的稱呼又發生了變化,最開始叫“徐少俠”,后來變成“徐兄弟”,到現在直接變成了“我徐哥”。
徐長安并沒有理會他的熱情,只是皺起了眉頭說道:“行了,別花里胡哨的,叫我徐兄弟或者長安吧!”
薛丹晨撓了撓頭,瞟了一眼不遠處快速離開的顧聲笙,輕聲說道:“怎么,和我妹妹吵架了?女孩子嘛,你得讓著她一點,不然以后怎么當我妹夫?”
徐長安聽到這話,聲音微冷。
“莫非薛大少也有鯤鵬血脈?”
薛丹晨臉色一僵,頓時愣住了,前幾日他一直在忙祭祖的事兒,根本不知道徐長安已經認出了顧聲笙的身份。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