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兄方才所為,的確是讓我大開眼界。只不過,竊以為徐兄手中的利劍,居功至偉。咱兩之間,既然是比試,那就不必讓敖島主為難。你我二人之間,有任何一人受傷,都會讓龍島陷入兩難境地,甚至還會遭受無妄之災。徐兄弟,你認為呢”
徐長安輕笑了兩聲,搖了搖頭道“你說得有理,你不過是想讓我不用少虡劍而已罷了。好,說吧,你要如何比”
徐長安說著,便把少虡劍插在了沙灘之上,赤手空拳的面對這湛胥。
湛胥見得徐長安的動作,便說道“既然徐兄弟如此干脆,那咱們的比試點到為止即可。這規則也簡單得緊,咱們兩人之間比試,誰落敗就是輸了,我若是輸了,就把這方古璽雙手奉送。”
湛胥說到這兒,故意頓了頓。
徐長安點了點頭接著說道“若是我輸了,那就先把那令牌給你當做憑證,日后我把九龍符給你。”
“那就請在場的龍島前輩還有岑前輩做一個見證”
岑雪白見得徐長安都這般說了,便點了點頭,至于敖島主,也是微微的點了點頭,表示了認可。
湛胥看得眾人都同意了,便拱手朝著徐長安說道“徐兄,既然都同意了,那便開始吧”
說罷,他屁股下的輪椅便托著他飛了起來,來到了海面上。
徐長安聽罷,也緊隨而至。
兩人皆懸浮于海面之上,相對而立。
湛胥率先攻擊,他雙手捏了一個法決,只見方平靜了不久的海面頓時又洶涌了起來,海水翻騰,最終化作了一頭相柳,這相柳九頭蛇身,立在了湛胥的身后,仿佛是他的護法神獸一般。
而徐長安,任憑湛胥捏法訣,他只是站在了原地,一動也不動。只有幾陣微風,撩動了他的衣角。
“好了嗎”
徐長安突然開口問道。
湛胥一愣,原來這徐長安方才沒有打斷自己捏法決,是故意的。
他冷笑一聲,這徐長安也太托大了。此時他的手中沒有了少虡劍,湛胥有信心能夠戰勝徐長安。
“好了”
湛胥法決一變,那身后所化的相柳便猛地撲向的了徐長安。同時,湛胥手一揮,身旁的海水炸起,擋住了岸上觀戰眾人的目光。
當海水炸起的那一瞬間,湛胥拍了拍自己的輪椅扶手。五枚銀針從輪椅扶手處而出,閃耀著綠色的光芒,借助海水的掩護,朝著徐長安而去。
當那海水形成的相柳撲向徐長安之時,徐長安中食二指并立,手捏劍訣,往前一揮,頓時漫天劍氣從他的身上迸發而出,直接將那海水形成的相柳攪碎。
可正當觀戰的眾人想為徐長安拍手叫好之時,只見有五枚銀針,打向了徐長安的四肢和胸口。
當看到那閃著綠光的銀針進入徐長安的體內之時,湛胥露出了笑容。而當敖島主看到那銀針之時,已然晚了。方才銀針出現的時候,他的視野被湛胥擊起的海水所蕩。甚至因為湛胥這莫名其妙的打擊海水,海岸上的諸位大妖甚至都沒來得及用自己的修為來觀戰。
“小”敖島主突然出聲,但最終也無濟于事。
閃耀著綠色光芒的銀針已然沒入徐長安的體內,他臉色一變,赫然厲聲呵斥道“湛胥,你卑鄙”
看著銀針沒入了徐長安的身體之中,湛胥臉上反而是露出了疑惑之色,看向了敖島主問道“敖島主,這是我的攻擊手段啊銀針之時普通的銀針,重要的是銀針上的綠芒,那是我相柳一脈封人關竅的手法,這哪來的卑鄙一說”
聽得這話,敖島主頓時啞口無言,甚至就連那些大妖都狠狠的看向了湛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