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帶徐長安繼續說,他便及時中止了二人的唇槍舌劍,直抒胸臆。
“在下所求也不難,只不過想同徐兄借之前和你打賭的那塊令牌罷了。至于那方古璽,若是徐兄喜歡,那便送予徐兄了。”
那方古璽明明是湛胥輸給徐長安的,但此時卻仿佛是那方古璽是與徐長安做的交換一般。甚至,他還顯得大氣且大方。
徐長安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道“哎,既然湛胥兄愿意把那方古璽送給我,徐長安在此拜謝。但很不巧,那令牌在島上慶祝的時候,不幸遺失了,無法幫到湛胥兄,實在是遺憾啊”
湛胥瞇起了眼,他原本以為徐長安不知道那令牌的重要性,想讓徐長安將那令牌拿出來,但此時看來,徐長安應當是知道了那令牌的重要性。
因為,當時賭斗之時,徐長安似乎對這令牌看得并不重。
“那的確是遺憾呢”湛胥心知肚明,知道徐長安是故意的,便冷笑著說道。
說完之后,湛胥便也不遮掩了,推著輪椅轉身離去。
只不過,在他離去的時候,他立下了一句話。
“徐兄弟應該喜歡海洋,那麻煩諸位多陪他玩玩。那令牌的模樣在下也和諸位講過了,拜托諸位了。”
湛胥的大船緩緩的離去,這兒的戰斗他不想參與,也無法參與,他只用在岸上等著結果便行。
畢竟現在所在的地兒,也還是海妖的地方,他若是在場,始終不好。
至于埋伏徐長安的這群大妖,早就被他那“重振妖族榮光,我輩義不容辭”的口號給洗了腦,一個個的都早已成為了他的死士。
大船方離開,原本只算得是暗流洶涌的畫面便立即翻騰了起來。
只見一頭頭巨獸從海中站起了起來,他們張牙舞爪,一雙雙眸子都變得赤紅,看著站在甲板上臨危不懼的徐長安,仿佛見到了仇人一般。
一個個咆哮著,嚎叫著張牙舞爪的朝著徐長安撲來。
看到這一幕,臉上魚鱗都還沒有完全退去的魚夭心里一顫,眼中出現了恐懼之色。
反倒是徐長安,他提起了少虡劍轉過了頭,對著虺子畫說道“虺伯,你先控制船往后退,我來試一試這群猛獸的斤兩。”
徐長安說罷,大笑三聲,便提著長劍御空而行,仍由那群妖獸把自己給團團圍住。
同時,虺子畫控制著大船往后退去,把戰場讓給了徐長安。
魚夭見狀,急得都快要哭了出來,她方找到墨家矩子,可不想看著矩子葬身大海。
她眼中都快要急出眼淚來了,急忙朝著虺伯說道“前輩,怎么讓矩子一個人面對”
虺子畫笑了笑,絲毫不擔心徐長安的安危,便直接說道“別擔心,他好久沒有動動筋骨了,這群老家伙,還不能對他怎么樣。即便他支撐不住,我也能夠隨時救援。”
雖然虺子畫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但魚夭還是眉頭緊皺,擔心的看向了徐長安所處的戰場之中。
只見得諸多大妖將徐長安圍了起來,徐長安在他們的面前,宛如一只被狼群圍住的小白兔。
甚至,這些大妖張開了血盆大口,徐長安看起來還不夠他們塞牙縫的。
只見徐長安身形晃蕩,腳下有藍色電芒,身形偶爾慢,偶爾又快如閃電。那些個大妖,或是朝著徐長安伸出了爪子,或是張開血盆大口朝著徐長安咬去。
但他們的動作,在能運行逐電的徐長安面前,顯得緩慢無比。
無論他們怎么朝著徐長安攻擊,徐長安都能突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