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大恩不言謝,請受錢書笑一拜。”錢書笑喘了兩口氣,掙扎著站起身,顫顫巍巍的朝葉缺恭敬的拜了一拜,身子足足彎了九十度才起來。這番景象如果讓錢書笑的老爹看到,一定會驚掉下巴,給兒子做牛做馬當了快二十年的爹,都沒受過這么大的禮。
“不用謝,舉手之勞。”葉缺隨意的擺了擺手。
“對您可能是舉手之勞,對我可就是命了,我就算再不要臉,還是分得清好壞的。”錢書笑一臉的激動,“您說吧,您需要什么?只要是我錢書笑有的,絕無二話,雙手奉上。”
似乎是才想起來,錢書笑一拍腦門兒,“看您眼生的很,可能您還不認識我,我是洛陽錢家的獨孫,我家有錢,非常有錢,非常非常有錢,只要是錢能解決的問題,只要是錢能買到的東西,對于我都不是問題。”
“您不知道,我家,咳,咳,咳咳。”話都沒說完,錢書笑就是一陣劇烈的咳嗽,并且是越咳越厲害,到最后似乎都快要將五臟六腑都咳出來一樣。
“陽氣被吸了大半,精血都差點離體,話還這么多,你這個人也是夠可以的,錢書笑是吧,坐過來,我給你看看。”葉缺拍了拍身邊的凳子。
“大半陽氣!精血離體!咳咳,那我還有命活嗎?”錢書笑驚恐的問道。
從上到下掃視了一遍錢書笑的身子,葉缺咂了一下嘴,“難怪這妖狐會看上你,拼了命都要吸了你的精血,你這身子從小到大,到底吃了多少補品啊!血氣旺盛的不似常人,都快趕上一顆移動人參了。”
“人參?”
“人參我家有的是,平時我都當咸菜吃的。”錢書笑臭顯擺似的的說道。
“這就是因果報應吧,不過性命肯定是無憂,最多是大病一場。”等錢書笑坐到凳子上,葉缺為他簡單把了一下脈說道。
“別啊,生病多難受,得多少天不能出門啊!再說,后天我還有大事要辦呢,絕對不能生病的。先生,您行行好,再幫幫我行嗎,我知道您肯定有辦法的。”錢書笑可憐兮兮的說道,一個好端端的風流公子哥兒,弄的好像受氣的小媳婦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被葉缺欺負了呢。
“先生!”錢書笑說著又要起身拜求,他已經看出來了,葉缺是吃軟不吃硬,也不稀罕他的錢,在他的理解里,一般像這種高人都是看重禮儀情義的。
“坐下。”葉缺無奈的說道,“轉過身。”
“先生?”錢書笑一臉的疑惑。
“閉嘴!”
葉缺伸手拍了一下錢書笑的腦袋,心里想道,“這人吧,太能說,太貧,也怪招人煩的。”
一指點在錢書笑后心,天元順勢進入其體內,猶如滾燙的熱浪,幾乎頃刻間便將其體內的陽氣補足,同時讓其精血平穩。也就一盞茶的功夫,舒服的錢書笑差點呻吟出聲。
就在這時,牡丹樓下,三個穿著貴氣的公子哥兒氣勢洶洶的跨進了門,“錢書笑,你個王八蛋,只顧自己爽,竟然忘了兄弟們,這次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