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他哪里還有之前的陰森、神經質,豪邁大笑讓跪坐在地上的女人迷茫,好像在回憶著什么……
“哈哈……”
“骨頭……”
“哈哈……”
“想殺人卻殺不了人……”
“哈哈……”
狼孟笑的眼淚都出來了,躺在寬大如床鋪椅凳上打滾……
“哈哈……”
……
狼孟猛然坐起,陰冷、殘忍、嗜血看著匍匐在角落里的半百婦人。
“大巫師,此戰兇吉如何?!”
“此戰……此戰……大吉……”
……
“哼!”
狼孟一腳踩在老婦頭顱上,陰冷看向跪著的數百人。
“血就要血償!”
“一人退,殺十人!十人逃,斬百人!”
狼孟一腳將老婦踢出兩步外,站在高臺邊緣,一一冷漠掃視匍匐在雪地上無數人……
“披甲!”
狼孟雙臂張開,十數名女奴低頭上前,有的捧著頭盔,有的是胸甲……
十數女奴齊齊上手,僅片刻,一名威風凜凜將軍站在所有人面前,看到一臉冷漠的狼孟,大漢“骨”竟有些恍惚。
“不破臨洮——”
“皆死——”
看著狼孟再次猙獰怒吼,“骨”莫名輕嘆搖頭……
“此戰……”
“恐怕會是一場慘敗。”
宋揚張了張嘴,在囚籠里時,他就見識過狼衛的殘暴、冷血、瘋狂,可就是這樣的五百人竟然全軍覆沒,又當如何再戰?
“骨,能否……能否說服狼孟,放棄此戰,那……那董卓顯然是設好了陷阱的。”
“骨”很意外宋揚會說了這句話語,又暗自苦笑,知道他是真的害怕了,可此時的狼孟卻沒了退路。
看著宋揚怯懦、畏懼,“骨”低頭想了片刻,還是低聲安慰。
“大人不用太過擔心,狼孟不是個蠢貨,你我應當是有驚無險的。”
宋揚一愣,“骨”卻不愿再說,跟在狼孟身后,隨著五百牦牛騎狼衛奔向隊伍前列,幾十人才能抬起的巨大轎子被無情扔到了道路旁,無數人驟然加快速度,向著三十里外的虎口堡狂奔。
五百狼衛的死刺激到了狼孟,一千五百人如同一片烏云,泰山壓頂壓向不足五百人的虎口堡,華雄頓時緊張,尤其是看到數百牦牛騎。
咋打?
一屋子十余人全都大眼瞪小眼,在華雄開口“咋打”后,全都閉上了嘴巴,不足五百人打一千五百人,而且還是五百牦牛騎狼衛,遇到牦牛騎,自己就算想跑都跑不掉。
咋打?
根本就沒法打!
一群人心下暗罵,但也都知道華雄的性子,全都閉嘴不言。
華雄一看沒人主動開口,轉頭看向胡三。
“胡隊長,你可有計策?”
胡三無奈,把頭盔抱在懷里,一陣撓頭。
“大隊長,大頭領不是說了么,遇到一個大隊人馬,咱們能打就打,不能打咱就跑,那瘋子狼孟帶著三個大隊前來,而且還有一個大隊的牦牛狼衛,咱……咱們還是聽大頭領的吧。”
在華雄看來時,第二中隊長楊封也跟著撓頭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