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千華和張鑒全都是站在他這邊的。
唯獨鐘旬這家伙,從來都是油鹽不進的一個人,屬于很古板,古派的修士,滿腦袋成天就想怎么除魔衛道。
“鐘兄。”陳江心親手倒了一杯茶,放到鐘旬面前,笑道:“咱們也好久沒見了吧?”
鐘旬淡淡的說道:“你在你的北區,我在自己的東區,各自工作繁忙,不見面也是正常。”
聽著鐘旬的話,陳江心臉上依然滿是笑容,說道:“鐘兄這樣說,倒也沒錯,只不過咱們同為巡查使,自然都應該多走動走動,以后遇到什么事情,方方面面才能配合好,是吧?”
“沒必要。”鐘旬冷聲說道。
還真是夠油鹽不進的啊。
陳江心心里暗罵,這王八蛋,要不是自己想拉攏他,此時哪會和這種貨色多廢話。
心里雖然憤怒,但陳江心還是笑容滿面:“鐘兄,我這次找你過來聊天呢,是想……”
鐘旬:“是想拉攏我,陷害林府座吧?”
陳江心急忙擺手:“鐘兄,你這話可就言重了,我又什么時候陷害過林府座。”
“我不是聾子,你派人想要殺害林府座的事情,人盡皆知。”鐘旬冷聲道:“我雖然固執,但并不愚笨,你這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媽的,又是那個謠言。
陳江心深吸了一口氣,自己現在恐怕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媽的。
陳江心沉聲說道:“沒錯,我是有司馬昭之心,但那又何妨?鐘兄,你說,那個林凡何德何能?憑什么做我們的府座,一個小屁孩,五品道長。”
這也算是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了。
鐘旬則面色平靜的說:“可不管你怎么說,林凡他都是府座大人,這是上面定下的。”
“我不服,你說咱們幾個巡查使,哪個實力不比他強?誰資歷沒他高?鐘兄難道心里就一點不氣憤?”陳江心急忙說道:“就算是鐘兄你坐這府座之位,我也無半分怨言,可卻是這樣一個毛頭小子,我是心里真的不甘心!”
鐘旬聽到這里,說道:“陳江心,你不必用這樣的話來激我,你不甘心,可我卻甘心。”
說完,鐘旬站了起來,直接往門外走去。
看著鐘旬離去,陳江心還想開口再勸說一番。
“道不同,不相為謀。”鐘旬說完,便走出了這個房間。
陳江心面色陰沉,低聲咒罵道:“這混蛋!”
……
酒店之中,另外一個稍小的套房之中。
林凡此時坐在沙發上,開著電視,若無其事一般。
而房間內的鄭光明則在來回渡步。
他搞不明白林凡究竟想要干什么,唯一可以確定的便是,林凡此時,肯定是沖著陳江心去的。
“林府座,咱們接下來?”鄭光明問。
林凡則打斷他的話,道:“幾點鐘召集他們開會?”
“晚上九點整,我已經將這家酒店內最大的會議室給包下。”鄭光明頓了頓,說道:“只不過,林府座……”
林凡臉上露出笑容,說道:“你在擔心什么?怕我在陳江心手里吃虧?”
“嗯。”鄭光明點頭:“陳江心那人,畢竟……”
林凡則說道:“鄭兄,你倒是有些當局者迷了,大庭廣眾之下,他敢對我動手嗎?”
“他或許會在背后搞一些小動作,可若是大庭廣眾,當著如此多人面前,自然是不敢的。”鄭光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