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后。
左孟的小店內來了幾名客人。
“薛施主,我們又見面了。”
帶頭的正是幾日前左孟曾經見過的寒山寺武僧教習戒念,跟著他一起來的,還有一位面色凈白的年輕和尚,這和尚是戒念的師弟,乃是寒山寺的文僧戒名。
“不知兩位大師駕臨,有失遠迎。”
話雖然是這么說的,但左孟的屁股連動都沒有動一下。
“日前施主曾在我寒山寺露了一手功夫,在下才疏學淺,翻遍古籍竟未找到類似的武功,不知施主可否解惑?”一坐下來,那文僧竟是直接開門見山的詢問了,這倒是讓左孟有些意外,這白白凈凈的年輕和尚,一點都不像出家人。
“貧僧戒名。”
文僧報上了自己的法號。
“原來是戒名大師。”
“大師不敢當,還望施主解惑。”旁邊的戒念和尚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薛施主請見諒,我師弟從小在山上長大,一直在鉆研佛法,很少和人打交道,這次如果不是......”
“無妨。”
左孟毫不介意,他坐起身來,看著戒名和尚。
眼底閃過一絲詫異之色。
他從戒名和尚身上,看到了濃郁的世界氣運,這種人一看就是攪動風云的人物,比如他在現實世界的師父左寒聲和師妹左秋,就是這一類人,在外面左孟肯定會敬而遠之,但在夢世界,這種人對現在的左孟來說正好。
他需要這樣的氣運之子幫他把內功傳遞出去。
“戒名大師精研佛法,想必對武學典籍也曾多有涉及,不知可否聽說過內功?”左孟伸出手,掌心放到桌面之上。
這桌子是鋪子里面的柜臺,臺面是青石板磨成的,尋常刀劍都很難在上面留下痕跡。戒名好奇的看向左孟的動作,不明白他這么做是為什么,站在后面的戒念和尚更是一頭霧水,只覺得這位薛施主和師弟戒名一樣,都是怪人。
左孟將內力運轉到手掌之上,五指往下輕輕一按,待他手掌離開桌面的時候,桌子上面已經留下了一個深深的手掌印。
嘶!!
這一幕驚的戒名和尚直接站了起來,后面的戒念和尚也是上前兩步,還忍不住敲了兩下青石柜臺,確定不是假貨之后,整個人都呆住了。
“這就是內功!”
戒名眼睛發亮,正如戒念和尚所言,這戒名極其聰慧,又是從小在山上長大的,如果不是因為體魄太弱,他肯定也是一名武僧。現在世界的武道以拳法和腿法為主,全部都是依靠先天的體魄來練的,身強體壯就可以練,身體瘦弱就注定只能抱憾。
“還請先生教我。”
戒名和尚誠懇的說道,他的眼神一片清澈,直接改口叫了左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