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她與他又不熟,以前還有張紙,現在有什么?
什么都沒有。
“那人的底子很硬,我剛才與他肉搏時,能明顯感覺出他不僅是練家子,應該還是常年打斗之人,但是看著不像是保鏢一類,也不像是軍人。”
司南闕為了表示自己的付出,特意地咬重著‘肉搏’二字,然后一臉認真地看著蘇顏沫。
蘇顏沫假裝沒有看見,綠燈了,啟動車子,她踩著油門,“哦,是嗎?那你說下他是什么人的可能性比較大?”
她與單宸勛交過手,那天晚上。
而且她能感覺得到單宸勛還是一個有底線的人,不是那種大奸大惡之人,因為他動手很有分寸,像是怕真的傷到她。
所以這次與他試探,她也是覺得他應該不會做出太違底線的事。
但是……
她沒有想到,自己那么高的警惕性,還是差一點就上當了。
當然了,主要是單宸勛這個人竟然真的做了沒底線的事情,他竟然給她喝的東西下了什么藥嗎?
也不能算是藥,就是懂得打斗的人都能明白那一種感覺,提不起勁。
生物性的藥吧,比如打什么針時,身體起反應,也會有一種無力感,但是她剛剛的無力感是比較深層次的。
比如說現在,她都還是這種感覺,正常開車什么的不影響,但如果這會與人打斗,她絕對提不起力。
她腦海里一邊想著這些,一邊等著司南闕回答她問的問題。
但是她沒有聽到司南闕的回答。
又是紅燈,她再次把車停下。
側頭看他,“嗯?”
“你自己認為呢?”司南闕看著她的側臉。不知道為什么,覺得她這會特別的好看?
現在的路燈燈光效果已經自帶濾鏡了嗎?
“不知道。”蘇顏沫可沒有去猜測單宸勛是什么身份,“是我問你,又不是要你問我。”
“但是你跟他交過手。”他與她也交過手,她的身手也很了得。
身手了得的她,與單宸勛交過手,那必定就知道單宸勛那樣的不是普通身手,她自己不猜測?他才不信。
她自己不說自己的答案,卻想從他這里獲得答案?
想得美!
聽著他篤定的語氣,蘇顏沫卻是撒著謊,“交過手?你在說什么?我哪有。”
“蘇顏沫!”司南闕眼眸里盡是認真,眼神都深邃了幾份,“你與他有交過手。”
他很肯定。
“哦?何以見得?”她啟動車子,將車子往右轉了一個彎,自如地開著車子。
“你要是沒有交過手,你剛才就不會把為夫往風浪上推了。嘖嘖嘖,我都為你這樣拼命了,你還要隱瞞我?”是不是太不厚道了點。
“為夫?”她輕笑,淡淡地諷刺,“司南闕,你沒錯詞吧。”
“你剛才是不是用不上力?”他不管她的諷刺,一步步地逼她承認,“現在我已經卷進這事了,我覺得我有權力知道發生了什么。”
“發生了什么?”蘇顏沫將車子泊好,他們已經到了他私人醫生所在的醫院了。
“我自己也不知道啊。”她攤手,“到了,下車吧,司先生~”
“鑰匙是什么來的?”他挑眉問道,眼睛看了一下外面,的確是到地點了,“蘇顏沫,你利用完我就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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