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忍不住地抿著,眼神里帶了幾分嚴肅。
他身上的傷……
是剛剛形成的?
正常人來說,就算是經歷很重的傷害,也不可能這么短時間內就快速形成這樣一片大的淤青,身體形成淤青是需要時間的。
他這個樣子的話,只能證明一種情況,他的身體——
有異常。
他剛才一直說受傷了,又是那么云淡風輕的,她以為他在賣可憐,開玩笑的。
這會她知道他是說認真的了。
“司南闕,你的身體……”她吐出話語,竟是有些說不出后面的字眼。
因為……
她自己也不知道他是什么狀況。
司南闕對她不了解。
她對他一樣不了解。
“嗯,比較容易起淤青。”他淡淡地說道。確切地說,應該是比較容易受傷。
但是他這樣的出身,不可能不懂得防身,所以他是能自保,但是一般時候,他也不會自己親自動手的。
“心疼不?”他把襯衫直接地扔給了她,好似二人很熟絡似的。
蘇顏沫本來還蠻內疚的,看著他扔來的襯衫,她雖然順手接了過來,但是他后面這句話可把她的小小內疚給逼回去了。
“并不。”
“骨感現實提醒你:不要多管閑事。”她淡淡地回他。
眼睛瞥到他手臂上的牙印,嘖……
好像還真的蠻深的。
目測是會留下疤痕,畢竟已經傷到了真皮層。
“狠心的女人。”他輕嗤,“對救命之恩就是這樣回報的嗎?”他看著她,手開始往皮帶扣的方向解。
“你干嘛?”他不是說手受傷而已嗎?為什么還要解皮帶?
“要看嗎?”他挑了挑眼,“我不介意。”
“……”特么的,她介意好不好。
蘇顏沫再‘流氓’,這會也不可能有第三人在場的時候,這么盯著一個男人看啊,她立馬轉身,有些狼狽地出了醫生辦公室。
身后還傳來司南闕囂張的嘲笑聲。
對,此次較量,她輸了。
耍流氓,他贏了。
被晾在一邊的醫生:“……”倒是不知道司三少有這么惡作劇的一面。
然而他還沒有太多時間去感慨,就看到前一秒還笑著的司南闕,下一秒忽的一下噴出血來。
“司先生!”醫生急切地喊了一聲。
司南闕示意他禁聲。
做了一個深呼,緩了半下,他才說,“我沒事。”只不過的確被單宸勛傷到了。
確切地說,是被單宸勛那一腳踢到了他的舊傷復發。
“把門關上。”司南闕一改剛剛的輕松,臉上神色有些嚴肅。
蘇顏沫人在診室外的長廊踱步,聽著司南闕那夸張地叫喊,“輕點,疼。”
她沒忍住地翻了翻白眼,順便手揪著手上拿著的襯衫,至于么!
身體比較容易起淤青而已,一個男人還這么怕疼嗎?
“痛。”里面又傳來司南闕的聲音。
大半夜的,這一聲聲呻吟,她都替他臉紅啊。
“司南闕,你能不能不要這么嬌氣?”不知道的還以他在里面干嘛呢。
她全程看著他和單宸勛打的啊,就只是肉搏而已,他也沒有怎么正面迎擊承受,不會有什么大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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