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和它已經濕透了,再濕點也沒有關系的。”
反正我和它已經濕透了,再濕點也沒有關系的……
這句話沒有什么矯情字詞形容,可是蘇顏沫就是覺得很直擊心房。
她握著傘柄的手微微地緊了一下,深看他一眼。
雨水打在他的身上,短碎發都搭拉了下來,顯得他無比的狼狽,一人一貓在雨里,慘兮兮極了。
“滾過來。”他嬴了。
這該死的同情心,今晚就莫名的泛濫了。
單宸勛乖乖地朝她走去。
“為什么說想看著我走?”她想聽聽失憶的人會說什么樣的話。
然而以為會是什么意料不到的感人話語,誰知他說的竟然是——
“怕你摔跤。”
她冷嗤一聲。
“你鞋跟有些高。下雨,我怕你打滑。”他認真解釋。
她是走路出來的,不想路面的水滴濺濕到腳面,所以她穿的是厚高跟的人字拖。
“跟上。”她不想聽他廢話。
雨還在下著,她撐著傘,可沒有想過給他分半邊。
如他所說,他都濕透了,那繼續淋著也沒有什么。
“那貓咪怎么辦?”他很想跟,但是如果要把貓咪就地扔掉,他做不到。
“讓傭人照顧它。”她樓下就是傭人住的地方。
一人一傘走在前頭。
一人一貓緩步地跟在后面。
雨線細細地從空而降,人行道上昏黃的路燈帶著一層水霧,把意境渲染得如同一幅美美的畫作。
………………
反正都濕透了,再淋也不能更濕是沒錯,但是……
會發燒啊!
單宸勛在蘇顏沫要回蘇家前發燒了。
而且他還強撐,并不覺得自己發燒了,是蘇顏沫吃早餐時,看到他臉色緋紅得有些不正常,讓人一量才知道!
“你高燒這么厲害,為什么不說話?”喝著牛奶的她,語氣莫名地往上沖,想要一手拍一下他的腦袋,他到底在想什么。
單宸勛強撐著,看她,“你說你一會有事要忙,我想陪你去。”
“我有事忙關你什么事?”
“我想跟著你……”他弱弱地說道。
“單……蠢蛋,你這腦袋好像也不是很蠢啊。”她諷笑。
他喝著白粥,不吭聲。
仿佛已經知道了蠢蛋是個不好的詞,但是他又不能反抗,索性就以沉默來對待。
蘇顏沫昨晚答應了林鳳霞今天會回蘇家一趟。
不過,她可沒有說幾點回去。
幾點,那邊都得等著。
等得越久會越煎熬。
而她,才不在乎他們煎熬與否。
但是她也不在乎單宸勛啊!
哼。
然而坐上車子,她還是改變了主意,“去醫院。”
單宸勛燒得很厲害,已經41度了,到達醫院時,醫生都在教訓,說怎么能讓人燒成這樣。
蘇顏沫:“……”她又不是他的什么人,他燒成什么樣關她什么事?
“做人女朋友,怎么可以這么不上心,現在的女孩子要男友上心就行,對男友上心就不行,世風日下啊,雙標得這么厲害。”醫生嘟嚷著,大概是被女友剛甩了吧,對蘇顏沫這樣的不上心行為很是感同身受的痛苦。
“我不是……”
“我知道,你們女孩子還喜歡否認自己有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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