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議離婚后大佬她野翻了。”
“嗤。”蘇顏沫冷嗤一聲,“都離婚了還追什么妻?”
“就是離婚了追妻才會火葬場啊。”閻糖糖笑瞇瞇,“我最近最愛這種。”
“換一個不是更香嗎?”蘇顏沫瞇瞇地笑了笑,“世上男人那么多,離了還要回去,傻嗎?”
“這個……”閻糖糖竟然有些無言以對。
蘇顏沫看著前方,忽地臉上的笑意盡斂,她直接地快步往前,最后直接地奔跑了起來。
“顏顏……”閻糖糖懵了一下,怎么說著說著就跑。
“你先回去。”蘇顏沫只來得及回頭提醒好友,“我有點事。”話落,她已經往岸上跑去。
石階不少,一步步跑著,她竟然有些不舒服。
看著那抹熟悉的身影隱匿在綠植后,蘇顏沫并沒有輕舉妄動地再往前。
“我在這里了。”她不相信這是巧合。
綠植后安靜了一會,沒有人。
蘇顏沫等了半會,沒有耐心地轉身就要離開。
卻聽到身后傳來聲音,“他為你半死不活,你卻是連為他涉足半點危險也不愿,真是可笑。”
厲娜從綠植里走了出來。
一頭紅色的長發隨風飄著,她臉上線條冷硬得沒有一絲溫度。
看著蘇顏沫,厲娜眼神復雜。
有怨恨,有生氣,還有嫉妒。
蘇顏沫聽著這莫名其妙的話面無表情。
“哈,你連他為你做了什么也不知道對不對?”厲娜看著蘇顏沫這樣的表情,就更確定是這樣了。
蘇顏沫這會可是聽清楚了,“單宸勛呢?”
不是同伙么?
她人可來到巴黎了。
不過她本來還想著不急,過幾天再找他的。
“快死了吧。”厲娜扯了扯嘴角。
蘇顏沫皺眉,“你這個時候在我面前說這些,沒有什么用處。”
在蘇顏沫的眼里,單宸勛和這個厲娜就是同伙,而且還是會上演苦肉計的同伙。
要不是單宸勛的那句話,她人不會來巴黎。
當然,她也不是特意為他而來,她本來就與糖糖約了去酒莊,自己起酒的。
一切……
都不過是巧合罷了。
厲娜聽著蘇顏沫這般冷漠的話語,簡直覺得自己的心臟要炸裂了,“你竟然這么不關心他?”
“我為什么要關心他?”她與單宸勛如果非有點交情,也就他失憶的那幾天,死皮賴臉的跟在她身邊吧。
不過那個時候是失憶的他,跟正常的他可不一樣。
“你知不知道他因為你任務失敗,到現在都還在受處罰。”厲娜看著蘇顏沫。
“不知道啊。”蘇顏沫依舊很淡然,順便地提醒了一下厲娜,“像你們這種PUA組織的人,只有任務失敗,不會有因為誰而任務失敗吧?”
不要隨意甩鍋,她不接這個鍋,謝謝。
厲娜冷笑,“他連組織名字都告訴你了?”
蘇顏沫不吭聲。
當然不會說是自己查出來的。
哦不,是司南闕查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