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哥聽到你臥槽臥槽的,小心把你抓去上女德課。”蘇顏沫依舊淡定地往前面走,找尋著等她寵幸入口的可口葡萄。
自家的葡萄園就是這點好,純天然,有機生態,擦擦就能放下嘴里,滿嘴的甜膩,讓人超級有滿足感。
“唉呀,你為什么這么淡定啊?”閻糖糖追上蘇顏沫的腳步,“司南闕在朝著這邊走來了誒。”
“走來就走來啊。”這又不是她的私人地盤,閻家少爺邀請的客人,難不成還能輪到她去趕人不成?
閻糖糖覺得自己像個小丑,“我要不要退避三舍?”她覺得司南闕會很嫌棄她的存在。
就像那晚在酒吧上,他很嫌棄她看熱鬧。
蘇顏沫手擔著竹籃子,一手拿著剪刀,這次是剪下一串葡萄,遞給了她,“你這是怕他?”
“開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會怕他?”閻糖糖微揚了一下下巴,“我跟他又不熟。”
“嗯,你這副模樣很沒有說服力。”蘇顏沫笑了笑,“司南闕有什么好怕的?”
“我……”閻糖糖想了想,“他很嚴肅啊。”
就沒有見司南闕笑過,而且……
“你知道嗎?得罪他的人都會被他‘報復’此生后悔得罪他。”閻糖糖細想了一下自己,她可沒有得罪過司南闕呢。
“所以?”蘇顏沫不解地望著她,“你怕什么?”
“我怕我的存在就是得罪啊。”閻糖糖想哇的一聲哭出來,“那晚的宴會,他看我的眼神好像帶著警告誒。”
“你是我的人,他不敢動你。”蘇顏沫給了她一副你且寬心的安慰神情,“我會護著你的,乖了,別怕。”
葡萄園架都是一排排的,閻糖糖看著司南闕的身影到了葡萄園架邊上,但是他好像遲疑了一下,并沒有朝她們這排走來,而是去了旁邊的一排。
從頭到尾,這一排可是好遠好遠的,而且中間是穿不過去的。
籬笆駐成的架子像個簍空的城墻一般,讓本來很近的人,卻又仿佛很遠。
“閻小姐。”司南闕人朝著她們這邊走來,但是他卻不是喊蘇顏沫,而是先和閻糖糖打了招呼。
閻糖糖收拾好的自己表情,在好友面前她對司南闕有點慫,但是真在司南闕面前,那她可是要好好端著的。
只見她淡淡一笑,“司先生。”
“聽說閻小姐的私人葡萄園有著最好吃的葡萄,司某剛好在這邊出差,順路過來品嘗一下,閻小姐不會有意見吧?”
閻糖糖,“司先生您盡管吃,管飽的。”吃不完還可以兜著帶走。
“好的。”司南闕不愛與人應酬周旋,他看著閻糖糖,“你大哥叫你。”
閻糖糖:“……”這可是很明顯的趕人走了。
她覺得她大哥沒有叫她。
但是她好像不敢這樣回。
蘇顏沫睨了一眼司南闕,然后再看了一眼好友。
唉,之前明明還很囂張地問她,她把司南闕給‘甩’了,司南闕是什么反應的好友,怎么好像慫了好多?
“你哥找你,那我們明天來來剪。”說著,她自己也轉身。
“顏沫。”司南闕開了口,看著她,“我還沒有吃到葡萄。”
閻糖糖:“……”所以,果然是在趕她這個莊園主人是嗎?
司南闕,你很囂張誒!!
司南闕的視線落在了還不知趣的閻糖糖身上,“閻小姐想要你大哥久等你嗎?”
那一道眼神明明就是很正常的溫度,就跟我們平時問人家,與人凝視的眼神。
可是閻糖糖就是在他這樣的眼神里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