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先生,請,再給我一次機會。”
賀之源再次吸了一口雪茄,吐出煙霧,笑了笑,“厚生可畏,你沒有錯,出去把這身傷包扎好。”
滴血男人聽著賀之源之話,暗松了一口氣。
他任務也算半完成了吧。賀先生果然是上岸太久,人還是仁慈一些的。
只是滴血男人沒有抬眼看到賀之源那些眼里帶著的狠厲,可是旁邊站起的男人卻是看到了。
“箱子里有五十萬,也順便帶走吧,不連號的鈔票。”賀之源還很好說話的樣子。
滴血男人這下就更感激涕零了,“謝謝賀先生,謝謝,謝謝。”
受傷走不動路?
那如果給你五十萬現金,提著走出去就是你的,走得動嗎?
爬也爬得出去的。
門打開,又關上。
地上的血滴均勻地滴著,形成一條血路。
賀之源晃著酒杯,“清了他。”
只有他真正的手下明白他這句話的真正意思。
清的是剛才那個人,而不是地上的血。
那五十萬是安家費,不是獎勵。
寸頭男人不敢有任何的置喙,“是。”
“不要留下任何手腳,哦不……”賀之源忽地想到什么,冷呵一聲,“讓警方查。”
寸頭男人怔住,似乎沒有想到賀之源竟然突然間改了這么大一個主意,“賀先生……這事讓警方介入的話,會不會不太好?”
俗話都有說,拔出蘿卜帶出泥。
死一個底下人不奇怪,但是,如果警方介入,很可能會牽扯到更廣的,尤其現在的警方就跟犬子似的,聞到點味道就會拼命地往上咬。
“殺了人,不用坐牢嗎?”賀之源睨了一眼寸頭男人,“就算是失手,也是……殺人。”
賀之源放下了酒杯,將雪茄也捏滅,“先來道開胃菜惡心一下蘇顏沫吧。”
能讓他親自出手料理,她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娃子,也是一份本事了。
…………………
蘇顏沫正吃著早餐,家里就有人摁門鈴了。
蘇顏沫睨了一眼坐著一起吃早餐的單宸勛,“去看看是誰。”
大清早的,她覺得應該是神棍吧,也就他那么不要臉的隔三差五的往上前來湊。
單宸勛一開門,果然就是無能大師。
那一頭早生白發的頭顱實在是太有辯識度了。
“我來還書的。”說著他還晃了晃手中的書籍。
單宸勛也壓根沒有攔他,任他進門來。
無能看向餐廳的方向,“在吃早餐嗎?正好,趕時間,我也沒有吃。”
話落,他還不問自座的先落座了。
蘇顏沫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神棍,你越來越不客氣了。”俗點就是——
你越來越不要臉了。
無能拿了一片面包,然后用勺子沾了藍霉醬往面包上一涂,毫無壓力地說道,“客氣個啥呀,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了。”
今天吃的是西式早餐,桌上還有牛奶,他還很不客氣地看向了單宸勛,“幫拿個杯子啊,我告訴你怎么破血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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