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一些,是與國家在做生意的。
他用的是家里,這個用詞其實是很表內心的,不過蘇顏沫壓根沒有聽出來。
她皺了皺眉,“司南闕,你自己也有自己的生意的。”家族歸家族啊。
她知道司家生意領域很廣,也知道司家在海外的生意是與國家做的。
包括國內,那也的確是有足夠與地方政府談條件的。
司家的一個項目,是可以解決多少工作崗位的,給當地城市帶來多少的GDP貢獻,還有上繳納到給國家的稅收……
這些,就不一一去說了。
蘇顏沫現在只是……想跟他公平的談個交易而已。
“是有啊,但是……”司南闕很誠實地說道,“我最近沒有什么求而不得的項目。”
也就是說,他沒有什么東西可以用來讓他費盡心思去做。
蘇顏沫:“……”她要是聽不出來他就是在故意為難她,她就是個傻子。
雙眼微微地瞇了一下,瞪著他,“司南闕,你是不是在計較昨晚的事?”
“昨晚什么事?”他一臉的無辜。
蘇顏沫:“……”她有點想拿礦泉水往他臉上潑去。
這人最近變臉真的跟翻書似的。
飄忽得比天氣都還要讓人理解不來。
“沒事。”她有些悶悶地說道,然后站起身來,“打球吧。”她看看能不能有別的辦法讓林總松口。
總之,不到最后一步,她沒打算跟司南闕開這個口。
這廝,今天根本就不是來做生意的。
司南闕見她這樣,笑了笑。
“司先生。”一邊的白敬書覺得他家BOSS飄了。
狩獵者總以為獵物一定會落入自己的手中,可是就算鋪滿了陷阱,就算圍了圍欄,人家還是有翅膀的啊!!
這會要適可而止啊。
司南闕這一次卻是十分的篤定。
其實剛剛落座之前,他都不是很篤定。
可是她開口之后,他就很篤定了。
她這次還真的非要‘求’他開口不可。
不過這個求不是那種求。
司南闕睨了一眼白敬書,然后什么都沒有說的跟上了蘇顏沫的步伐,“陳強的球技太弱了,等下林家父子怕是要自己人打起來。”
蘇顏沫也是有眼睛看的,陳強大概是有心理壓力,這會打得更差了。
“所以,我們去打啊。”蘇顏沫睨了他一眼。
“你不是說想跟我打一局?”
司南闕嗯了一聲,“對。”
“那我們要不要來點彩頭?”既然談交易沒法談,那就換個談法,打球唄。
輸了,就強迫他做一個交易好了。
她也不占他便宜。
只是她嬴的話,他得答應跟她做一個項目交易,然后他答應林明的那個項目。
從生意角度來說,她可沒有讓他吃虧,金錢上,那是她虧的。
就是從他個人想法上,他樂不樂意就不知道了。
“嗯,比如?”司南闕聽到彩頭兩個字也是蠻有興趣的。
“我嬴的話,你答應林明的項目,做為最穩妥的投資,我與你合作一個項目,項目你提,什么都行,我出資。”她雙眼炯炯有神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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