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七。”一聲噴嚏從蘇顏沫口中打了出來,緊接著兩聲三聲。
看樣子是著涼了。
“先換衣服先換衣服。”無能反應過來,“好啦,不管誰受傷,先換衣服,然后再處理傷口好嗎?車上有急用藥。”
蘇顏沫深看著單宸勛一眼,單宸勛還是倔得不肯給她看后背。
倒不是他認為后背的傷不能見人,而是……
這一個他想的是,他不想讓蘇顏沫看到他這么狼狽,血腥的一面。
“換衣服吧。”他將車門關上。
雨已經停,空氣中卻還是彌漫著雨后的味道。
無能身上也是狼狽的,畢竟剛才趕著回來搬救兵,他也是摔了一跤的。
這會看著單宸勛,他覺得還是自己先受著先吧,“單宸勛,你快換啊。”
單宸勛:“……”他想說他這會不用換,換了也會臟。
但是看著無能塞過來的衣服,他還是點了點頭,“我去旁邊換。”他指著草叢里面。
草叢如人高,躺著換衣服的確沒有什么問題。
數分鐘后,蘇顏沫打開了車門,直接地下車。
腳還有一點點的麻痹,但是也能自如行走,她皺了皺眉頭,“這山上有麻痹草嗎?”
無能搖了搖頭,“麻痹草,不長這一帶啊。”
不是每座山都會長這些東西的,植物也會有成長環境的條件需求。
“可是這里有。”蘇顏沫眼神嚴肅。
“我們再上去。”蘇顏沫想到那條大蛇,她剛才覺得惡心,都沒有怎么看那條大蛇的樣子,但是單宸勛說那條蛇不是國內的品種。
再加上這里不可能長麻痹草的話,那么就更加的確定,這是人為投放的了。
單宸勛已經換好了干凈的衣服出來,只是卻是一身黑的,這下好了,就算是濕透,也看不出來他傷的有多重了。
“你不能去。”單宸勛直接地就阻止了她。
蘇顏沫看到他這身黑,眉頭就皺了一下。
就剛才相片里看到的,他的后背,有凝血癥的他,畢竟得噴藥!!
“上車。”蘇顏沫氣惱極了,然后去背包里拿出凝血噴劑,“把衣服脫了。”
單宸勛被她兇兇的語氣給兇得不敢不照做,畢竟她的眼神在表示著,你不脫的話,我就把它撕了。
單宸勛乖乖地把衣服脫了,露出他的后背。
“砰。”車門一下子的被蘇顏沫給關上。
被關在車外的無能和司機:“……”
這是什么意思?
不能見?
單宸勛身上本來就是各種新疤舊痕橫豎交錯的,蘇顏沫在以前就見過。
這會再看他后背又添新傷,眼神便不由得深了深。
被石子給扎破了后背,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
他丫的,都傷成這樣了,他竟然不會覺得疼嗎?
一路上都沒有聽他呻吟一下。
血還在他的傷口處冒出來,蘇顏沫給他做了簡單的消毒清理,聲音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單宸勛,就你這樣不要命的做法,能活到現在也真的不容易。”
單宸勛背對著她說,聽到她這話,他乖得跟個小學生一樣不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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