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司機去現場拍一下照,在山下,不是很危險,剛才我們走過,有痕跡。”蘇顏沫看著無能,“用手機拍下相片,再拍一下視頻。”
無能點了點頭。
“麻痹草長什么樣我也不知道,但是應該是有刺的東西。”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背,那里還有幾條劃痕,血絲已經干涸。
“你隨手拍一些吧,這也不是十分重要,有可以,沒有也行。”蘇顏沫吩咐著。
無能都記住了,看著她,“你就不要去了吧?”
“嗯,我不去,我跟單宸勛在車上等你們,你們快去快回。”蘇顏沫讓他們帶上傘和防身工具,一臉的嚴肅,“拍完就回來,不知道會不會有第二條蛇。”
無能:“……我覺得你最后這句話可以不用說出來的。”他打了個冷顫,他覺得他也是很怕蛇的!
那么大的一條蛇,他怎么能不怕啊啊啊。
“廢話這么多,你以為你在水業績嗎?”蘇顏沫鄙視他一眼,“沒事,受傷了,就當是工傷。”
“工傷?”無能呀的一聲,“咦,你……”只有員工才能稱之為工傷啊。
“我什么都沒說。”蘇顏沫板著臉,“你到底去不去,不去讓開,我自己親自去。”
“去去去。”無能感覺自己有些飄,她這是在隱晦的表示讓他加入智襄團分高額年終分紅了嗎?哦不,為她工作了嗎?
“如果我受傷了,算工傷啊。”無能一邊說,一邊邁步快速去辦事。
那一頭黑白相間的頭發,在林野里,還是那么的刺目。
“我給你上藥好不好?”單宸勛看著她的臉,她的后背也受傷了,他知道的。
他剛才抱她時就有粘乎乎的血液感。
“不好。”蘇顏沫白他一眼,“下車去。”既然她不重返現場,那她這會肯定也不自虐了,看能不能自己給自己上個藥吧。
再不行噴噴消毒水,不然這又是下雨,又是滾下山,又是蛇液,她怕她發炎,那就麻煩了。
單宸勛:“……你自己應該上不了藥。”
“下車!”她沒試怎么知道不行?
蘇顏沫冷瞪他。
單宸勛下車,“其實……我可以閉上眼睛。”不,他想說,把自己當成穿暴露一點的衣服也就沒有什么心里壓力了,但是后面的真實話語,他不敢說出來。
蘇顏沫給了他一個沒有溫度的眼神。
單宸勛乖乖地關上了車門。
蘇顏沫先是擄起了衣擺,然后一扯便疼得讓她有些齜牙咧嘴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這么矯情了,可能是剛才有別的事情轉移注意力,所以感覺不到疼?
她試著夠了一下……
丫的,還真的上不了藥。
其實傷的也不是很尷尬的位置,就后背近肋骨的那里,用手能輕松摸到,但是噴劑噴起來很難噴得準。
連夠了幾次,蘇顏沫都想放棄了。
單宸勛卻是忽地打開了車門。
“單……”
蘇顏沫閉上了嘴巴。
只見單宸勛已經緊閉上了眼睛,看著她,“我什么都不會看,但是我覺得我還是要幫你上藥消毒,雨水加雜草細菌還有蛇液,我們有給傷口消毒的條件,不應該因為這種害羞而不去做,身體重要。”
他的廢話一大堆,蘇顏沫直接地把消毒藥瓶往他手上一塞,“敢睜眼,我就把你眼睛挖了。”
單宸勛一臉嚴肅,“絕對不睜。”
“左側后背第三根肋骨方位。”蘇顏沫精準地說出位置,以單宸勛的經歷,他知道方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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