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本來之前就提過一嘴的了,可是當時都被司南闕和蘇顏沫否了,現在,時間又過去了不短了,司南闕的身體狀況這段時間沒有太大的異樣,但是說‘短路’就‘短路’了。
身上仿佛安裝了定時炸彈似的,這種煎熬也就司先生心里素質過硬,竟跟個沒事人似的。
蘇顏沫一下子就往醫生話語深猜了一下,“是……他出了什么事嗎?”
如果只是看看的話,醫生應該不至于這樣提一嘴。
醫生微抿了一下嘴,不知道自己當不當說。
蘇顏沫折了回來,“我們一邊說說。”
醫生猶豫了一小會,還是如實告知,“蘇小姐,這事,司先生還不敢讓家人知道。”
蘇顏沫心突然就格登了一下,臉色一下子變得有些緊崩起來,語氣也變得有些嚴肅,“出了什么事?”
“司先生今天,左眼出現了長達五分鐘的失明。”五分鐘,這于普通人的時間不算什么,但是對于一個突然間失明的人來說,這五分鐘可就真的如世紀一般長了。
尤其……誰也不敢保證下一秒會不會恢復視覺。
也無法保證,恢復,那么又會不會又失明呢?
這事情超級超級的嚴重!
而司南闕身為當事人,他竟然……不當一回事,還在繼續工作。
工作工作工作!!
醫生都要有種錯覺,是不是司氏要倒閉了,司先生這是在力挽狂瀾?!
但是新聞上壓根沒有任何關于司氏的帳目不好的報道啊。
所以,司先生在想什么?
中彈進的醫院,就沒有見他好好的養過病,一天天的往死里干,恨不得要把自己交待在這里似的。
就算這里有醫生,也不能這個樣子啊。
蘇顏沫的腦袋嗡嗡作響,長達五分鐘的失明,上一次他……也是模糊過。
“確定是失明嗎?”蘇顏沫嚴肅著臉,看著醫生。
“是。”
“檢查出什么結果沒有?”蘇顏沫看著醫生,“上一次他也視野模糊。”
“目前還沒有突破,而且……”醫生看著蘇顏沫,“司先生并不合作。”
“什么意思?”不合作?他瘋了嗎?自己的身體不要了嗎?
“司先生說……不礙事。”醫生覺得這三個他聽著都想打司南闕。
眼睛看不見,竟然說不礙事?
而這個時候,他不僅不配合地檢查,做更深入的研究,他甚至直接地讓醫生離開病房,并且不準告訴家人,以防家人給他施壓。
醫生也沒有辦法,不敢告訴司家人,好在這會蘇顏沫過來了。
“不!礙!事!”蘇顏沫重復著這三個字,眼神都沒有忍住地變得冰冷起來。
“蘇小姐,這事……”醫生看了看單宸勛的方向,“單先生還是沒有恢復記憶嗎?”那天聽說已經在用催眠的方式了,一點效也沒有嗎?
“我知道你的意思。”比起他們摸黑的各種試驗,單宸勛這個過來人,如果記得一二,然后說出來的話,就等于直接抄答案,可以省掉很多不必要的彎路了。
但是!!
這個單宸勛能記得多少?
她就問了他禹白的事,關于司南闕的事,她還真的給忘了。
“等一下再給你答案。”蘇顏沫這會也沒有辦法回答他的問題,因為也要等單宸勛先去催眠了,試下能回答多少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