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與生俱來的氣質,是孟簡這種后起之秀沒有的。
讓他有這種氣場的人,司南闕是一個,現在,連謝容琨也這樣。
“什么意思?”孟簡聽著這話,不太舒服。
謝容琨可不是這種咄咄逼人的人。
“你是顏顏最信任的下屬,而她現在高燒,你卻任由她在家里躺著?你不知道發高燒是很嚴重的事情嗎?”謝容琨直接地推離孟簡,臉色嚴肅,“你這是失職!”
孟簡:“……”
謝容琨直接地往蘇顏沫的房間走去。
什么男女有別,什么亂七八槽的理由,生病是開玩笑的意思嗎?
但……
他還差一步的時候,單宸勛的身影已經快速地竄到門口,并且用手拉住了門把,直接地攔住了謝容琨的進一步進步,冷笑地說道,“謝先生,止步。”
“讓開。”謝容琨看著攔他去路的單宸勛。
眼前的人讓謝容琨感覺到很強的威脅之感,而且有別于普通人的那種威脅之感。
可是他之前見單宸勛時,并沒有這樣的感覺。
“顏沫她在休息,不見客。”客字單宸勛說得很清晰,像是在刻意地提醒著謝容琨他的身份。
“你一個保鏢,擅作主張,她要出了什么事,你拿什么來擔待?”蘇顏沫說他是保鏢的,既然沒有說明是別的身份,那就當他依舊是保鏢。
“這個就與你無關了。”單宸勛氣場一點也不弱。
他當然知道這個謝容琨身份特殊,高貴,并且對蘇顏沫‘虎視耽耽’,但是,恢復大半記憶的他,可沒有什么退讓的想法。
他的職責就是保護她。
比如這個時候,不讓任何人去打擾她。
“讓開。”謝容琨簡直沒有見過這么強勢的保鏢,說不聽,他就直接動手了。
動手?
那就沒有一個人是單宸勛的對手了。
只見單宸勛一個抬手就輕易地抓住了謝容琨的手腕,不過謝容琨的主要目的可不是跟他打架,而是有點聲東擊西。
單宸勛這樣一松手,就等于他放棄了門把的位置,那自己就可以夠到門把,然后打開門。
但是單宸勛是什么環境長大的人,謝容琨這樣的想法算盤是打得蠻好的,可是他的手才夠到門把,單宸勛就已經反應過來了。
只見他的另一只手立馬就反應了過來,然后再次輕松地鉗制住了謝容琨的另一只手。
想要在他的眼皮底下開門?
這位謝先生真的是太天真了。
而且因為知道謝容琨對蘇顏沫有‘目的’的,單宸勛這會有些公報私仇的意思,動作一點也不輕柔,甚至還有點過猛。
并沒有收力的動作直接地抓住謝容琨的手腕,恨不得要把人的手腕給捏碎似的。
謝容琨一下子就感覺到了生理上的疼痛,眉頭本能皺起。
這個單宸勛的動作可不是一般的動作,這是沒經過大型訓練都不可能達到的。
為什么他會清楚這一點?
因為謝家有這樣的保鏢人物存在。
只是這幾招的過手,謝容琨對單宸勛的身份就更加的好奇了。
一邊的孟簡:“……”
那什么,他可不是看熱鬧,他就純粹覺得這個時候自己與單宸勛才是一隊吧。
的確不能讓謝容琨進去蘇顏沫的臥室呢。
男女有別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