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顏沫:“……”
操勞過度這個事情,之前她已經提過了,但是……
這不是做為醫生更應該做到的事情么?
“你沒有跟司家人說一下么?”蘇顏沫看著醫生。
其他的管不了,但是通知一下司家人,讓司南闕不要操勞過度,應該不難吧?
醫生一臉為難:“……”
他要怎么說,他跟司家人說這話時,司家的一致口徑是:“沒事,他能行。”
是親生的嗎?
唉。
蘇顏沫再次沉默。
“我覺得司家人都不知道情況。”醫生這樣解釋,“司先生的堅持,我不敢告訴司家人。”不然他真的吃不了兜著走。
“蘇小姐,拜托你了。”醫生看著蘇顏沫,“這樣下去,情況會十分的不樂觀。”
“我去看看他。”蘇顏沫沉吟了一聲。
其實事情不到她管的,她沒有什么身份管。
但是,司南闕這個鬼樣,任由他這么的任性,不能。
病房內的司南闕沒有辦法入神辦公,雖然面前擺著筆記本電腦,但是他就是看不進里面的內容。
蘇顏沫接下來還會做什么,她這樣做的動機是因為什么?
因為他……
好吧,這個自作多情的想法,他已經推翻兩次了。
但是他剛得知的消息,有人在找那晚開槍的那個人,而且掛到了黑市上,價格高昂地比司家還要再翻倍。
要知道司家出的價碼已經比常規的翻了十倍了,而那個出的價格還比司家翻一倍。
他想不出誰會這樣,只有她。
為什么?
司家已經在找,她為什么還要這樣‘搶’?
正在胡思亂想間,病房的門被敲響。
司南闕抬眼……
突地撞入蘇顏沫的視線,司南闕眼神還有些呆滯。
她……來了?
咦,她來了。
不,她為什么來?
思緒矛盾的他,內心的情緒幾乎和過山車一般地上下起伏。
蘇顏沫走進病房。
“保鏢又做什么吃的?”司南闕立馬地斂了神色,哪怕內心情緒起伏,面上的表情也依舊如冰山一般,甚至還有一些惱羞成怒。
“你知道,你的保鏢攔不住我。”蘇顏沫淡淡地說道。
“也是,蘇小姐你功夫了得,我都與你堪堪平手罷了。”司南闕淡漠地扯了扯嘴角。
他的態度帶了那么一點點的諷刺,聽得蘇顏沫不由得皺了一下眉。
不過她沒有糾正,他愛什么態度就什么態度吧,她過來,是來勸說一下下他的。
“傷口恢復得怎么樣?”看他這么中氣十足的樣子,應該沒有什么事了?
司南闕看著她,這么一句關問的話語,雖然沒有很關心地神情,但是他也蠻受用的,“還行。”
他的語氣立馬就隨著她的態度轉換了。
蘇顏沫不想站著,拉過了椅子,坐到了離病床大概一米多遠的距離,看了一下床頭柜上的水果,“可以吃水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