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她是不可能不戴的,至于這個助手,有沒有這個權限就看她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助手:“……”她摘下了墨鏡,眼睛沒有溫度地看著蘇顏沫,一只眼睛是藍色,一只眼睛是綠色,這種鴛鴦色的眼珠子是很少見的,蘇顏沫詫一看到,還驚訝了一下。
助手像是習以為常,只見她冷笑一聲提醒,“蘇小姐,勸你適可而止。”等下自己真的翻起臉的話,可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
蘇顏沫輕嗤一聲,把眼里的所有驚訝都收盡了,然后看著助手,“該適可而止的是你,怎么,要再請示一下么?”
諷刺的意味十分的明顯。
助手:“……”
剛剛上頭已經警告她了,不要搞那么多有的沒的,半睜眼放蘇顏沫通過。
反正到了基地,就算她有翅膀都會飛不起來。
所以……
再請示?不可能,她若是再請示,不知道會被罵成什么樣。
助手放行,讓蘇顏沫通過,看著舒持,再一次地冷聲阻止,“你不要去。”
因為一時用話有點急,她用的是:不要。
不能和不要可就是兩碼事了。
舒持微訝。
不過不待她說什么,助手就已經很直白地說道,“我的意思,你不能去。”
“看來你請示得還不夠清楚?”蘇顏沫走了兩步瞪了一眼助手。
助手:“……”
蘇顏沫當然也聽到了助手剛才的那句語誤。
是錯覺還是真實感覺,她竟然覺得這個助手是在勸阻舒持的前往?
PUA的人可是一個個都是冷血堆里出來的,做為人的七情六欲大多數人都斷得差不多了。
除了單宸勛這樣子的……
想到單宸勛已經自作主張,蘇顏沫也不知道他現在這會怎么樣了。
一群飛蛾朝著火堆飛去,是死亡還是能連巧的避過,這命運還真的不好說了。
與蘇顏沫眼神對視著,助手最后還是放行了,并且戴回了眼鏡。
蘇顏沫再次上了直升機,舒持跟上。
只不過鑒于剛剛助手所說的話,她還是沒忍住地回頭睨了一眼這個助手。
她……難不成認識自己?
舒持很快就把這個想法拋于腦后,然后坐好。
不用他們提醒,蘇顏沫和舒持都拿了黑布綁上了眼睛。
飛機轟鳴聲直接輕易地蓋過任何的聲音,對話的可能性是零。
感覺到起飛了。
這樣飛到了一定行程然后更換飛機,時間有時候長,有時候短,蘇顏沫只能從換乘的時候,大致地猜測時間。
但是因為陰天,無法用太陽的所在來判斷到底在路上花了多少時間,直到……
第五次的換乘,飛機停了。
但是這一次的停跟其他幾次的停不太一樣,從聲音上判斷,這一次明顯是入到洞里,不,確切地說,應該是基地。
回蕩的聲音與空曠的聲音是不一樣的,蘇顏沫臉色微微地變了一下,對著舒持說,“到了。”
舒持嗯了一聲,手心有些緊張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