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話克拉克是不會說出口的,他只能盡力說服她道。
“拜托,就算我們不去,那些美國巫師就不會盜墓了嗎我們去阻止那群美國人,就是在保護文物啊”
勞拉臉上掙扎的表情一閃而逝,最終還是以自己等人的發掘更能保護那些文物為理由,說服了自己。
“好吧,那么那些守陵人的敵人,我們又該從哪里去找呢”
克拉克這次倒是沒有再回答她的問題,只是看了看窗外。
“這個我們下次再說,天快亮了,我們先回去,你也打個電話問問伊芙琳女士,她看看當初在冒險的時候,有沒有接觸過那些守陵人的敵人。”
勞拉點了點頭,不過在分開的時候,她又問了一句,“你說,那些美國人又是怎么知道這件事情的呢”
克拉克知道她在懷疑什么,于是直接說道“這件事情只有我和我的兩個朋友知道,絕對不是我們透露出去的。”
“那也不是我啊”勞拉說。
克拉克沉思了一會,猜測道“那么就只有兩種情況了。”
“要么,是他們運氣好,在聽到哈姆納塔即將出世的消息后,恰巧找到了博物館里。”
這個理由可不能讓勞拉滿意,“世界上哪有那么巧的事,第二種情況呢”
“第二種情況,也是最有可能的。你當初不是說,帶你的導師伊芙琳女士進入哈姆納塔的歐康納,還有一個美國戰友嗎。
或許,那一次從哈姆納塔逃出生天的人,不僅僅只有你的導師呢”
勞拉點點頭,如今也只有這個解釋了。
接下來的幾天里,日子平淡而又充實。
克拉克這邊,還是和韋斯萊一家正常的在開羅的各個旅游景點閑逛,好像那晚偷偷潛入博物館的事情并沒有發生。
至于勞拉那邊,她在打越洋電話詢問過伊芙琳導師后,終于是得到了一點有用的消息。
“我導師說,當初她從哈姆納塔回來后,確實是曾有一伙黑衣人沖進了她工作的博物館。
要不是那個博物館的副館長使用了古老的埃及法術,還有一群守陵人趕來支援,她只怕就要被那些人給擄走了。”
人潮涌動的開羅街頭,克拉克帶著納威和赫敏坐在茶水攤的遮陽傘下,喝著冰鎮的白甘蔗汁。
因為埃及獨特的水質和土壤,這里產出的白甘蔗味道非常棒,榨出來的甘蔗汁也是味甜而不膩。
在三人的對面,勞拉端著一杯洛神花水,向他們講述自己從伊芙琳導師那得到的消息。
“所以她只知道守陵人部落有著敵人,但沒和這些人接觸過,是嗎”
勞拉點了點頭。
“那么那個有可能也活下來的美國向導呢你的導師還有印象嗎”
勞拉苦笑了一下,“都過去這么多年了,我的導師哪里還記得清了,她只知道那個人似乎是叫約翰。”
“這么說,還是沒有什么有用的線索咯。”赫敏在一旁插了一句嘴。